演都不参与呢,这是很说不过去的,能不能选上那是两说的事情,可我们总不能连排练郁不排了吧!”钟何雨明显是很无奈。
“之前也不是没排练过什么节目,可哪次不是以惨淡收场?”
“是啊,社长,我看不是因为我们的节目不好,而是因为很多人对于HIV这种东西本身就是极为排斥的,所以才会导致我们连连碰壁。”
“虽然这么多年都有普及,但是很多人内心的想法是在长年累月的生活当中积累起来的,仅凭我们的普及,是完全达不到这个效果的,所以不要想着我的节目能够上元旦的文艺汇演啊,我觉得同学们没把我们一个个都打一顿,已经不错了。”也有人说出这么丧气的话。
“我们不受欢迎,是事实,可是也没有那么严重吧,反正我觉得吧,该排的节目还是要排,不然我们成什么了!”钟何雨也很苦恼,有一些同学对她们有这方面的意见,因为她们所创建的这个社团本身就是一个很特殊的社团,存在一定的风险,可是她们不待见的话是她们的事,自己不做事就是自己的事了。
“反正总而言之,这个节目一定要排的不排是没办法的事情,大家最好还是确定一下。”钟何雨也实在是没有办法。
毕竟现在她自己已经是高二了,再过几天就要从这个社团退出,这一次的文艺汇演应该,是她参加的最后一期文艺汇演,因为高三的时候,她也不确定自己退出社团,还能不能够再参加文艺汇演。
很多人为这件事情,其实持一个反对态度,当然也有人选择赞成,只是现在根本就说不清。
有人说要排,有人说不排,本来好好的,在开会,然后就吵起来了。
“简直了,这会开不下去了。”坐在顾安宁身边的一位高二的学姐说。
顾安宁则表示自己很习惯,因为自己当初工作的时候参加的例行会议,有时候比这还乱。
那个时候都相对比较自由,虽然外交是一个比较严谨的职业,但是这并不妨碍,很多人在会议上和讨论中忠实的表达自己的想法。
顾安宁就很喜欢参加那样的会议,因为那里看不到盲从与领导的绝对权威,在那种会议上看不到家长制的作风。
很自由,每次就算吵得面红耳赤也,总是会有收获。
最后还是定下来要排演节目,毕竟是很多人的心血,因为钟何雨和一部分人的坚持最终还是这样定下来了。
“其实社长的坚持并没有错,她只是想在这一届留下一点亮色,而且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