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的样子,径直走过去说道:“审与不审,她认与不认,于我而言有什么区别吗?”
“你……”
“所有的事情我都已经掌握了,她招与不招,认与不认,无所谓,我也并不是一定要拿到她的这个口头供述,我并不是那么看重这个结果。”
“那你为什么一定要她承认?”田浩问道。
他也真是奇怪,既然如此,还这么的费劲干什么?
“因为这个案子的受害者,她需要听到加害者,真正的承认,真正的反悔。所有关心着这个案子的人,他们必须看到案子的最新进展。这个口供不是说我要不要听,应该是你们警方要不要听,因为这个案子是你们在查应该说,这个口供是受害者,她一定要听到。作为年轻的军旅歌唱家,和执政党内的优秀的人才,她必须要听到这个几乎摧毁她一生的人,应该有的忏悔。”楚飞扬说的时候,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包含了一定的感情。
“所以,你并不是对犯罪嫌疑人心存怜悯,而是你站在受害者的角度去考虑这个问题,所以一定要她亲口说出来。”李禹说道。
“我希望事实的真相,是被加害者亲口说出来,而不是被我们在外力的干涉下,机械探查到。因为我希望,这件事情的加害者,能够真正认识到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能够真正的去向受害者,向这个无辜被她伤害的同班同学表达内心的忏悔,虽然这在目前看来,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我依旧要这么做。否则的话,我就不用费这么大的心思了。”
“所以你就一直在用攻心术,让她的心里防线得已崩溃,你成功了,虽然现在她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已经从拒绝承认到已经承认,从背黑锅,到要把她幕后真正指使她的那个人抛出来,这其实是一个循序渐进的过程。”
“说实话,如果按照我们的行事方法,不管她承不承认,只要我们能够确实的,查到证据,并且难过确认基本的事实。本来就可以定罪了,这和你们一定要形成完整地证据链是不一样的,对于重大案件和涉及到重大人员关切的时候,我们可以考虑特殊的情况,但你们就不能这样。因此你们的灵活性就有比我们差一些,这也是军方和警方不一样的地方。我们做的事情跟你们不是一个系统,而且相互独立。而且涉及到的范围会更广一些,很有可能会涉及到军事情报,或是涉及国外等等很多很多的内容,所以有的时候也会综合特殊考虑。跟你们也是不太一样。”楚飞扬这一次的倒是显得很坦诚了。
说了这么多,倒是很出乎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