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儿,不用去了在上次调查的时候,我已经调查过这个事情了。”吴海说道。
“哦?还跑到我们前面去了,那说说吧,你有什么结果?”
“你们那边查得怎么样了?”楚飞扬在走廊上打着电话。
“首长!已经查的差不多了,我们要怎么办?把消息放出去吗?”
电话那头的人这样问道。
“我们的人不要动手,按照了规矩,把消息放给纪检委,他们会去查,不用我们费心。”
“明白!”
楚飞扬挂了电话,离开了警察局。
与此同时在案情分析室里的汇报依旧在进行。
“白羚?这又是打哪儿蹦出来的?”
“就是那个,跟受害者关系一直不好的那个同学。”吴海解释了一下。
“这样的话,就说得通了。”
“来讲讲具体的情况,到底怎么回事?”
“我上次去黑市调查的时候就主动调查了这一块,在他们那个交易的地方,我果然找到了一家跟这个药物差不多的,他们就告诉我明确告诉我说,这个东西就是伤嗓子的东西,在一个很小很小的小作坊一样的地方,那个地方特别的小,但是呢,这东西不能买的,要凭票拿。”
“要凭票拿东西这是为什么?”杨天敏问道。
“就相当于拿一个提货凭证,你把这东西提走,把票押那儿。签个字就可以把东西拿走了,但是如果没有这样一张票的话,你就算有再多的钱,他们也不卖不给。”吴海解释。
“我怎么感觉有点像计划经济,那个时候不管拿什么都得用票,吃饭也要粮票儿,做衣服要布票,买花要花票,买肉要肉票,什么都得要票,怎么到那儿也是。”
“人家搞的就是计划,但不是经济,这个东西配方相对比较混杂。应该是定量的,他们而且是私底下交易,这么有破坏性的毒物肯定是定量,而且只给信得过的人,所以才会有这种类似指标一样的东西出现,一旦没有那张凭证就意味着不是他们那边的人,东西当然也不会给。”李禹说道。
“是的,我想办法拿到了那张凭单,凭单上就签着这个名字因为这个东西不是每天都交易的,因为不是每天都有这个需求,所以日期什么都可以追溯。我都找到了符合日期的那一张,上面就找到了这个名字,本来我不会把它们联系在一起,但是这个名字就特别的耳熟,当时,我们不是也知道了大部分情况了吗?说她和受害者关系不好,所以我当时留了个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