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们面前让他们看到的是这样的一个她,但是在部队战友们看来也许就并不是这样。
在部队里她身边的很多人给出的评价是,这个人虽然年轻,但是杀伐决断,毫不留情,自己认准的正确的事情也从不反悔。身边的一些人要是出了问题,不管是她他都会毫不留情,不会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年轻,但是性格严厉,而且很果断,这点事一直出了名的,否则这阎罗王的名号也不会叫了这么多年。
而在学校里纯粹就是因为她不想成为众矢之的,也并不想特别的高调,因为于她而言高调没有任何的好处,而且因为身份保密的缘故,这样的事端能少惹一个就是一个。
再说的直白一些,就是息事宁人的典型做派,她不是不能把事情闹大,而是很担心一旦把事情闹大,像很多同学所期望的那样很有可能是事情发展这会超出自己的控制,把一件事情闹大,把这么大的场子撒开着总要在最后都能够给收回来,如果收不回来,那只能是自寻死路。
而且这种东西一项损敌一千自损八百,何必呢,本身就忙于各项工作忙的,基本停不下来,还要花心思花时间去处理跟同学之间的之间矛盾或者是不愉快的事情,她哪有那么空?
“只是很少看到你这样的,一直好像都不太愿意把事情的范围闹得非常大,可是你这么做对你自己来说应该会很难受吧,如果是我的话我一定会豁出去了,不顾一切后果,就给自己出气就可以。”王怡蕊凑过来。
“你这是典型的莽夫做派。”王怡蕊说完话之后,门口忽然响起了一阵声音。
她们回来了。
说话的是卢悠璇。
“做事永远都不计算后果,这应该是你的一大特点吧!”史仪云说道。
“你就不会挑好听的说呀,”王怡蕊不满的抗议。
“你不损我两句,心里就不舒服,虽然鲁莽了一点,但好歹出了这口气呀。”王怡蕊有些不服气了。
“本来就是啊,你想想,看你这么大张旗鼓的给自己出气,以后怎么办呢?那要想想以后怎么办吧,只是图一时痛快,有什么用,到头来,这债,可是得从头背到尾,背到你背不动为止。何况人际关系这么复杂。”史仪云一向都比较理性,至少,比起王怡蕊,她是这样的。
“我反正一向都是这样,谁欺负我,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好过,虽然可能没有那种能把人弄死的实力,但是,让自己的心里能够舒坦一点,那就好了,我哪里还顾及那么多,至少,我并不想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