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也是,谁愿意在破山郊野岭里面住,哪怕是外面的热茶,喝起来也比自家的好得多。
直到大祭司看见了上上任大祭司月下虔诚的祈祷,那像是一种血脉的呼唤,她看到了奇异的蛊虫,乖巧的落在一位女子的指尖,月光为其蒙上了一抹柔纱。
古老的祭坛充满了岁月的痕迹,不管是丰收还是灾祸,大祭司总是在上面,带领着底下的族人,丰收时众人围在篝火旁欢庆,蛊虫也是四散飘飞,带着喜悦。
灾祸到来时,大祭司在上面祈祷,族人们低着头,把心连在一起,蛊虫也会停在族人的肩膀上。
到底是蛊虫不听控制,蛊族没了力量只能退出十万大山,还是蛊族的天才们违背了誓约,只能留着蛊虫在充满岁月的祭坛上思念着故人,早已没人说得清。
“唉...”大祭司有些怅然的回过神,看着早已经没有人影的院子,摇了摇头。
“年轻人就是心急。”大祭司看着天际,自嘲了一句。
如果再等等,外面的风景可以看到,祖辈的约定也可以...继续遵守。
“还不晚。”大祭司想着年轻人们对于蛊术越来越热烈的激情,笑着摇了摇头。
现在的蛊虫宝典已经有点不够他们学了,天才一旦认定了路,那么走得是很快的。
喜欢朝廷鹰犬?没挨过六扇门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