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苏元泽在大庆朝当他的“科学家”当的是风生水起。天气渐冷,他也越发惫懒。平日里借着勘测土田、稽查户口的由头,三天两头迟到早退。
这冬季里白天的日头短,但是苏元泽下班时间早,他到伯府的时候,天还大亮着呢。
刚一进门,就听见门房的小厮腆着笑脸走过来朝苏元泽行礼:“少爷今日有喜啊,恭喜少爷、贺喜少爷——”
苏元泽一脸莫名,恭喜?这喜从何来?还没等他问问这小厮什么情况,管家就从里屋走了出来。管家看见苏元泽,也是躬身行礼,满是褶子的老脸上堆满了笑意:“少爷,少爷大喜啊”
苏元泽更懵了,这都是些什么呀。
老管家看见苏元泽不解的样子,连忙补了一句:“少夫人有喜啦,少夫人有喜啦”
怎么又扯到令如了,一会说我有喜、一会说令如有喜,到底啥情况。苏元泽正欲开口问个究竟,突然脑子灵光乍现、仿佛想到了什么。
少夫人有喜?莫非——
难道是令如有了身孕?
苏元泽一下子反应过来,大跨步向前走去,一边走一边问身后的管家:“可是令如有了身孕?”
老管家有些跟不上苏元泽的步伐,干脆一路小跑起来:“是啊少爷,今早回春堂的大夫来给少夫人亲自号脉的,咱们府上啊,又要添小爵爷咯”
苏元泽的脸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从他越发加快的步伐、微微握紧的拳头可以看的出他此刻的内心,并不平静。
“令如?令如呢”苏元泽一进内堂,正好撞见侯府夫人。他急忙慌的朝里头探了探头,没看见妻子的身影,于是向侯府夫人问道。
“令如在榻上躺着呢”侯夫人看着苏元泽毛手毛脚的样子,皱着眉头:“我说你啊,这么着急干什么,令如身子还浅,你可不要毛手毛脚的惊到令如”
“那当然不会”苏元泽连忙错身走进卧房,沈令如正靠在软榻上,怀里抱着小治儿,时不时低语几声,眼神里满是柔情。
“令如,我听娘说你有身孕了?”苏元泽一把拉过沈令如的柔夷:“你还是别抱着治儿了,这小子越来越沉”
听到这,怀里的小治儿仿佛有所察觉,啊啊叫了两声。
苏元泽又伸出一只手捏了捏胖儿子的小脸颊,小脸蛋子嫩的跟豆腐似的,苏元泽还没怎么使劲儿就红了。
原本欢快的叫着的小治儿立马把小嘴耷拉下来,眉头一皱似乎就要开始“发大水”。幸好沈令如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