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陶子卿的脸色难看得不行。
他是真的没想到,自己会输给卫宴。
当陶思谦宣布卫宴获胜时,陶子卿觉得颜面尽失,不顾陶思谦的挽留,就以身体不适提前离开了宴会。
陶子卿这一走,宴会的气氛便有些尴尬起来。
陶思谦知道这宴会再进行下去,便有些勉强了,就提议去花厅用些点心。
花厅就在春雨轩附近,一进厅堂,迎面便有一架绣屏。
卫宴一眼就认出这牡丹绣屏,正是沈秀所画。
他在绣屏前停立了一下,便引起了陶思谦的注意。
“卫兄觉得这绣屏如何?”陶思谦问出这一句话才想起来,“哦,我倒是忘了。这绣屏是尊夫人送到绣坊的。说起来,尊夫人不仅有一手好绣技,就是这画也画得好。”
陶思谦本来想借着夸赞这个绣屏,打消卫宴对陶子卿的芥蒂,哪知道有人看不过陶思谦对卫宴的另眼相待,非要站出来捣乱。
“我怎么看这绣屏平平无奇,一点韵味都没有。”插话的人是陶思谦的表弟,黄廷钰。
这黄廷钰是陶思谦外祖家的表弟,论身份应该与陶思谦更亲近,可是他不喜陶思谦的性格,反倒与陶子卿更谈得来。
如今陶子卿负气而去,黄廷钰便有心想为对方出头。
“这屏风如此俗艳,倒难为表哥你还能夸得下去。表弟真是替你为难。”
“廷钰,不可胡说。”陶思谦的脸色不由沉了下来,“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我怎么胡说了?”黄廷钰不服气道:“这绣屏上的牡丹本来就不怎么样……”
“你说这绣屏上的牡丹不怎么样,那黄公子的画技一定很出众了。”卫宴的神情在黄廷钰诋毁这绣屏时,脸色就已经微沉。
陶思谦看出不对,还想打个哈哈过去。
哪知道黄廷钰自己作死,硬着头皮道:“卫兄这么说,难不成是想与我比画技?”
卫宴神情清冷道:“今日卫某来别院做客,本来是不想喧宾夺主的。只是这绣屏是内人所做,黄公子如此诋毁,卫某倒要请教一番。”
“好,比就比,怕你做什么!”黄廷钰梗着脖子说道。
卫宴道:“既然黄公子要与我比画技,那我有个提议。如果我输了,便满足黄公子一个条件。如果黄公子输了,同样要满足我一个条件。”
一听说比试还要彩头,黄廷钰不由有些犹豫。
卫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