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向敢怒不敢言的老板道:“这位大叔是不是误会什么了,我哪里算什么奸夫?”
“你不是奸夫是什么,青天白日和这女人厮混,难道我还冤枉你们了不成?”
小师叔微笑道:“你还确实冤枉了我们。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才让老板娘给我找个房间歇息一会儿。至于什么奸夫,我就更不敢认同了。我一个黄花大闺女,怎么就成奸夫了?”
老板狐疑地看向小师叔,“你是女人?”
小师叔笑道:“如假包换。你要是不相信,大可以叫个稳婆过来,让她看看我到底是男是女。”
“我扮作男儿身,也只是为了上路方便。老板你做生意这么多年,应该知道江湖凶险吧,我一个女儿行走江湖,扮作男儿身,也是为了减少不必要的麻烦。”
小师叔说到这里,老板其实已经有些相信了。
刚才小师叔露的那一手,老板就已经相信了她是江湖中人,不过她到底是不是女儿身,还有些不大确定。
小师叔看出他的犹疑,直接就让他去请稳婆。
等稳婆过来以后,只看了几眼,就出来对老板道:“里面那位确实是位姑娘家。”
老板娘一听小师叔是个女子,气势立时壮了几分,她虽然不知道卫宴为什么被掉包成了小师叔,但这不妨碍她秋后算账,当即又哭又闹,说自己被人冤枉,活不成了。
老板上前哄她,却被老板娘抓了几下,脸上脖子上多了几条血痕。
老板娘却还不依不饶,依旧寻死觅活。
小师叔走时,老板已被老板娘抓得不成样子。
她也不多理会,直接从小酒馆的后院跳墙而出。
卫宴被她安置在巷子里的角落,小师叔到时,卫宴已经清醒了几分。
陶思谦走后,他再喝茶时,总觉得茶水的味道有些不一样,所以他只喝了一口,剩下的都吐到了袖子里。
后来觉得身子发燥发软,便直接假戏真做,装作喝了不少茶水的样子。
老板娘果然没有起疑心,后来他被对方搬到房里,暗中保护卫宴的小师叔察觉到不对劲,便用了一招调虎离山和一招金蝉脱壳,把卫宴换成了自己。
幸好老板娘太过心急,没有查看,要不然小师叔也不能这么顺利离开。
如今小师叔看卫宴的脸色仍有些潮红,不免担心地问了句:“卫相公,你现下觉得怎么样?”
卫宴勉强笑道:“没什么,就是身子有些发软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