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花厅,还安排了一桌酒席。
沈秀和秦娘子这边,也安排了一桌丰盛的饭菜,只是比起男人那一桌,少了几坛酒水。
栓子还不大,便跟着沈秀一起用饭。
沈秀还担心沈大郎沈二郎两个侄子,生怕他们会贪杯。
全氏笑道:“夫人放心吧,相公他有分寸的,不会让两个侄少爷喝多的。再者,还有卫老爷看着呢!”
这话也是。
沈秀道:“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不过夫人老爷的叫着生疏,你还是和曲兄弟一样,喊我嫂子就行了。”
全氏深知自家的身份完全没法和卫宴夫妇相比,因此便称老爷和夫人,听到沈秀这么说,还怕对方只是客套之语。
直到沈秀又说了一遍,全氏才唤了声嫂子,心里则在想,难怪曲桓提起卫宴和沈秀,都是称赞不已。
如此念旧情的人,可不多见。
当初曲桓和卫宴相交时,两人都是书院的学子,称呼嫂子那是正理。
如今卫宴已经中了进士,算是正儿八经的朝廷官员了,沈秀却还不改初衷,仍旧让自己唤她嫂子,这说明他们夫妇看重旧情,而不是只认地位和权势。
既然对方真心相交,全氏也就少了几分拘谨,陪着沈秀她们用了饭,又聊了会天。
沈秀好几年都不曾回来,便问了些人和事。
全氏一点没隐瞒,把知道的都告诉给了她。
甄县令任满三年后,就被升调走了。
而他走后,槐安县又迎来了一位姓吴的县令。这位吴县令相比甄县令和左县令,没他们两人清廉能干,不过比起从前的施县令,却又好了许多,算是一个比较中庸老成的人。
卫宴和曲桓的同窗好友袁子文,去年在乡试中考上了举人,本来打算今年进京赶考的,只是袁父突然去世,袁子文只能在家守孝三年。
说来袁子文这几年运气一直不是太好,本来可以和卫宴一起参加乡试的,哪知道家里出了事情,耽误了三年。
三年后,他终于考中了举人,本来以为可以和卫宴一起考会试了,没想到袁父却病逝了。
这么一来,袁子文只能在家守满三年孝期,等下一次会试再考。
无独有偶,曲桓和卫宴喝酒的时候,也提到了袁子文。
“前几天,我去袁家看他,他还提到了你。说是真没想到,你能考中状元,原来他对你还有些不服气,不过如今是不服不行了。”
卫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