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眼,“你有心关心胡举人,怎么不和袁举人多来往,说起来你们还是同窗呢!”
曲桓道:“你不知道袁子文的为人,他只看得起比他读书厉害的人。像我这样喜欢经商的人,在他眼里简直是不务正业。”
曲桓说到这里摇了摇头道:“所以我从不往他跟前凑,将来他要是有了出息,我也不会借他的势。”
“你当然不用借他的势,有卫兄这样的好友,你谁的势也不用借。”全氏笑道。
曲桓也笑了,“的确如此。人生能有一个卫宴这样的朋友,就已经足够了。”
全氏和曲桓都是知足常乐的性情,即便卫宴和袁子文都比他们有出息,可夫妻两人从来不会眼红他们。
不过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知足常乐。
眼下怡安公主就在大发脾气。
罗恭回京已有好些天了,可只有他刚回京那天向公主请了次安,以后的日子便忙得连影子都看不见。
其实在罗恭走后,怡安公主也想过对方,当时想着,等罗恭回京后,自己可以改改娇蛮的脾气,在母后和皇兄面前做做样子。
哪知道罗恭完全不给她当贤妻的机会,唯一露面的那次,只说了几句话就走了,倒让怡安公主失落不已。
她这一失落,就想发脾气,短短几天的功夫,公主府所有的下人都被她罚了一遍。
大概是罚俸的痛苦能让人开智,公主的几个贴身宫女被罚后,终于明白了公主烦躁的原因。
原来是公主想见驸马了,只是不好意思主动提起这事。
既然公主面皮薄,底下的几个宫女也只好想尽办法把驸马给请过来。
于是搬回到罗府的罗恭,没几天就被罗母叫去噼里啪啦把他骂了一顿,说他连公主生病都不知道,还勒令他以后不许回家,只准住在公主府。
罗恭被骂得莫名其妙,公主生病干他什么事,那是御医的事情啊!
不过眼看罗母要发火,罗恭也只能赔着笑脸说自己错了,马上就去公主府看望生病的公主。
罗母这才满意,让他快滚。
罗恭去往公主府的路上还在想,这驸马真是不好当,公主府那边不是自己的家,每次上门像是做客一样。而回自己的家,每次搞得像女子们回娘家一样,住不了多久父母就要有话说了。
看来自己该买个宅院了。
罗恭一路想着宅院的事,没走多久就到了公主府。
即便不喜欢当这个驸马,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