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得了一个三品的诰命夫人,沈秀还有些不可置信。
按着惯例,卫宴是正五品的同知,沈秀作为他的结发妻子,可以被授予一个五品的诰命夫人。
如今皇帝赏了她一个三品的诰命夫人,一下子便超过了卫宴原本的品级。
沈秀与卫宴说起此事的时候,便道:“皇上赏我三品的诰命夫人,这其中会不会有什么深意,是不是明年你的品级还能再进一步。”
卫宴笑道:“哪有这么简单。正五品到正三品,别看只差着两个台阶,可是不知道有多少京官熬了一辈子,到死也不过才是正四品。”
“以我现在的资历,想要升到正四品,怎么也要几年的时间,更不用说正三品了。”
“我觉得皇上赏你这个三品的诰命夫人,也只是因为你捐的银子够多,皇帝是为了褒奖你,也是希望下面的人能以你为榜样。”
沈秀捐出十万两银子确实带了个好头,杭州那些世家因为沈秀捐的银子不少,当然不好意思捐个几百两,因此每家都捐了几千两。
陈家这个杭州的首富,直接捐了一万两银子。
沈秀替卫宴算了算,这十几家加起来,就有十来万两银子了,再加上自己捐的十万两银子,总可以向朝廷交差了。
几天以后,各地筹集的银两数目都报给了内阁。
光是杭州这边,就有二十万两银子。苏州和江南几个富裕的州县也凑了不少银子出来。
内阁的人算了算数目,各地筹集的银两差不多有两百多万两银子。
严首辅听到这个数目,不由松了口气,“有这两百多万两银子,平叛大军就可以不用急着出兵了。”
隆安帝听到筹集了这么多银子,也是由衷的感到高兴,当天查问太子功课时,脸上一直带着笑容,就连太子有个问题没有答上来,隆安帝也没有斥责,只是道:“看来你的学问还是不够扎实,如今是谁在给你讲解经书。”
太子回道:“上个月,给儿臣讲解经书的太傅告了假。所以近日都是陶侍讲在给儿臣讲解经书。陶侍讲的学问还是很好的,只是儿臣资质愚钝,所以学的不是很扎实。”
隆安帝道:“朕当然知道他的学问不差,要不然也不会考上庶吉士。不过若论学问,朕记得那一届进士中,状元卫宴的学问最好。只可惜他去了杭州,不然由他来教你,你的学问一定比现在扎实。”
太子近来对卫宴这个名字也不算陌生,“父皇说得是那个杭州同知吗,最近我也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