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四哥赢啦四哥赢啦!”燕十少爷从椅子上蹦起来,挥手舞脚地像商店门口吹气跳舞的小人儿。
虽然环数并不算靠前,却也是在前十名之内,燕四少爷比自己的正常水平要发挥出色。
燕大太太一直握着帕子摁在心口,此时方才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来,略带埋怨地低声和坐在自己旁边的燕二姑娘发牢骚:“非要参加这个,也不知让谁灌了*药,没得让人替他担着心,也不知下一轮还要比什么,倒不如在这场就输了赶紧回来,不过是个取乐的事儿,也值当这么郑重其事?你没见这几天练箭练得手都割了好几个大血口子!安安省省的在家待着不好?”
“男孩子,总归是好强些。”燕二姑娘就道,“何况惊波本就不是能闲得住的人,与其让他在家闲得乱跑惹祸,倒不如给他个事做。”
“事也不是这事,真要闲得难受,就去铺子里跟葛掌柜学学生意经,明儿我就交待下去,往后但凡波哥儿得闲,都给我到铺子里坐着去!”燕大太太恨儿不成钢地道。
母女俩这厢低声说话,旁边的燕五姑娘却在出神,目光落在斜前方那人笑如春风的面颊上,那人今日穿了件暖暖的杏黄衫,像是秋日里最为温和的阳光,一举手一投足,都似是在用细滑的丝绸和轻软的棉絮将你柔柔地抱拥住……
许久未见,这个人几时竟生成了这样的一种风华无限?无论身在何处,都是那般的耀眼夺目,都是那样的让人可望而不可及……
这念头来的让燕五姑娘有些猝不及防,她以为熟人之间永远不会产生让人怦然心跳的触动,可这个人……他不在这个规律内。
燕五姑娘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她可以对谁产生“触动”也不该对他,因为她清楚地知道他绝无可能对她有半点在意,甚至他说不定还很讨厌她,谁让他和燕七自小就交谊深厚,只要有燕七在的场合,他的眼睛里就不会有其他人。
可燕五姑娘确信,这个世界上就是有这样的一种人,身上有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哪怕他与你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也无法不被他吸引,不为他牵绊,不因他而放下自尊,被下了蛊般地沉迷着。
他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身上就有这样让她不能抗拒的力量。
看着他和燕七在那里说笑,燕五姑娘的目光复杂迷离起来。
转眼间五组参赛选手已经全部比赛完毕,百十来号人最终留下了五十人进入了复赛,仍旧分为五组,每组十人,然后射铜钱。
射铜钱的规则,竟比在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