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陈八姐,另一个是刘三姐。
“才华?呵!你别让我笑掉大牙!人人都她有才,比李桃满还强出三分去,却又有谁知道她这才华根本就是偷来的?!”陈八姐咬牙切齿地道。
“偷来的?怎么?”
“你道她为何成日同周汀兰形影不离,比亲姊妹看着还亲?且告诉你罢!梁仙蕙所谓的才华可不就是‘偷’的周四的!真正有才华的人是周四,梁仙蕙每一次在诗社里作的诗,都是周四写的!”
“这……不可能吧?咱们这诗社每一次的诗题都是当期的东道当场宣布的,事先谁也不可能知道,诗也是大家当场作的,梁仙蕙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提前预知诗题啊。”
“呵呵,诗社每一次的诗题无非就是写花写月写风景,若赶上过节,肯定就是以节为题,左不过就是这些东西,你细想是不是?那周四日常写的诗多了去了,全拿给了梁仙蕙,梁仙蕙不会写诗还不会背诗么?预估着下一期会出什么样的题目,多背几篇就是了,就算没押对题,临场拿周四的诗改一改照样能交,梁仙蕙又不是不学无术,还不至于把原诗改得面目全非上不得台面去。”
“可……可周四为何要这么做呢?即便不爱出风头,也没必要把自己的东西交给别人去扬名立万,这已不是姐妹情的事儿了,这分明是欺骗!周四这么做总得有个原因。”
“原因么,自然是营—梁仙蕙啊,拿着周四的把柄,使得周四不得不这么做。”
“什么把柄?”
“这我就不知了,梁仙蕙做下的这档子事是周四身边一个丫头无意中走了嘴,丫头有个发,在我们府里做事,前一阵子调到了我的院子做洒扫丫头,是个能会道的,我那闲着无事同她闲聊解闷儿,她便无意中提起了此事,我这才知道那梁仙蕙竟然是这么一个可怕又虚伪之人!”
“呢……真看不出她竟是这样一个人,亏得长了一副好相貌……”
“好相貌?呵呵,越是鲜艳的蘑菇越有毒,越是长得漂亮的女人心思越多!都林公子暗慕她,她偏装着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但凡见着了就冷起脸来匆匆避开,好似多自爱多避嫌似的!我方才所的看到她同林公子在国公府家后园子里‘偶遇’却是我亲眼所见!我那时正好闲逛至附近,见了他两个在那里话,不好近前,只得暂避在暗处,凑巧将他们之间的话全听了去——当时梁仙蕙见左右无人,句句话都带着暗示,意思里暧昧不明,搞得林公子愈发对她锲而不舍起来——简直是不要脸!”
“哦?他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