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个月后,
韦定邦处理完仁义社的事,他来到林子社的家中烧鸡翅。
林子社与韦定邦在天台上聊着天,两人还有时间一起烧烤,关系看着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但,林子社知道韦定邦是条毒蛇,随时想要咬自己…
林子社看着韦定邦烧鸡翼,他对着韦定邦说,
“多点蜜糖,我喜欢吃甜的。”
“好。”
韦定邦笑着帮林子社烤鸡翼,林子社看着韦定邦刷蜜糖的样子,韦定邦刷的很认真,没有“忍辱负重”的感觉。
林子社更是觉得韦定邦不错,他挑了下眉头跟韦定邦说,
“我今天半梦半醒的时候听镪水说,他说今天就要走了。镪水叫我不要告诉你,说你这个人很麻烦…”
“是吗?”
“对啊,你想去送送镪水吗?”
“不了,他不喜欢我。”
韦定邦抿了下嘴,他有些话是对林子社说,其实是对着自己说的,他抿着嘴跟林子社说,
“华超的事,我办了…”
“不勉强镪水,你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
“我一直都没有勉强华超,只是他想不明白,不明白我的用心。”
林子社的称呼是镪水,韦定邦的称呼是华超。
林子社故意这么叫的,叫华超仁义社的绰号刺激一下韦定邦,而韦定邦没让他失望,一直叫华超。
韦定邦即使跟华超没谈拢,他依旧把华超当作是差人,不愿意叫他的绰号。
这一点无聊的小心思,是林子社最爱的东西。
林子社拿着烧烤的叉子在手上上下晃动,他笑着跟韦定邦说,
“能明白才怪。”
韦定邦听到林子社的话,他抿了下嘴摇了摇头,差馆这样的做法确实很让人反胃,只是他没想到华超也不相信自己,让他有点沮丧。
林子社看着烧鸡翅的韦定邦说,
“仁义社的事情搞定没?”
“搞定了。”
“老爷判多少年?”
“27年,以他的年纪即使是表现良好减刑,他都活不出监仓。”
“除非他装病。年纪大了,总有原因能出来。用不用我叫人在监仓做掉他?”
韦定邦看着林子社,他的语气冰冷地跟林子社说,
“我的事,不需要你过问,合作是合作,但怎么做事,由我来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