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低了很多。第四季度的毛利，肯定特别亮眼吧。”
曾桦林摆摆手，一脸难以启齿的样子。
“唉，别提了。成本是降低了，但是人工成本又高起来，一来一回其实没差的...”
几个老总聚在一起，每一句都是在抱怨大环境不好，生意难做。
各家前三季度报表之所以还过得去。
皆是是因为前年业绩更差罢了。
几个老总的对话，被沈光年父子俩听在耳朵里。
他俩相视一眼，互相给了个眼神。
似乎在说今天来退股，是真特么的来对了！
在二人暗自庆幸时。
会议室的大门，走进来一个男人。
对方走路虚浮，每隔两步便打一个哈欠。
男人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似是一整晚都没睡好觉。
他手里拿着两杯冰美式，有气无力走向属于自己的位置上。
众人看见此人。纷纷投去注目礼。
邱绍雄开口说道。
“华总，您这是怎么了？这么大的黑眼圈，一整晚没睡觉吗？”
现任沈氏集团新事业部总经理兼任集团副总裁的华庭叹了一口气说道。
“唉...别提了。我一整晚都在跟棒子国方面沟通业务。他们磨磨唧唧，老说去请示，再等等...我都等了一通宵...”
有知道内情的老总，一脸同情说道。
“哦~真是难为你了华总...不过话说回来，就苏总提的报价，真是天方夜谭，对方肯定接受不了。”
华庭哼了一声“是呀，苏总嘴巴一张，就是涨价。现在国际经济环境都不好，外面竞争压力那么大，而且咱们搞的东西还不是垄断商品。这价格，哪里是说涨就涨得...这不难为人嘛。”
华庭说话的语气中，带着强烈的抱怨。
他说完，一屁股坐到椅子上，然后猛喝了几口冰美式。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沈长青听到华庭与他人的对话，带着疑惑，悄声来到曾桦林身旁。
他用胳膊肘捅了捅曾桦林，然后单手捂着嘴巴，低声问道。
“老曾，他们刚刚在聊什么呢？什么涨价不涨价的。还有，咱们集团跟棒子国有合作？”
曾桦林作为沈氏集团建筑公司总经理兼沈氏集团副总裁，以前没少跟沈长青打交道。
沈氏建筑使用的玻璃，一开始全部采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