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的叫住了他。
他的口气不善,“干嘛!”他可能是知道我想做什么,不等我说话,“我不去,自己想办法。”说完,就直接把门给关上了。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后来,我垫了许多纸巾,然后让他带着我去超市买了许多卫生棉。他大概是看我走路的时候,时长弓着背脊,表情也不太好看,把我弄回家之后,就让我在家里休息,顺便还给我准备了热水和热水袋。
不管怎么样,他还是很细心的。
梁景走了之后,我先去看看卧室的情况,被单已经被他弄掉了,现在床上就只有一张床垫,然后就是几个枕头。
我又捂着热水袋去洗衣房看了看,并没有看到那染血的床单,看来他可能是直接丢掉了。
虽然痛经很磨人,但我只在家里休息了一阵就出去了,给表姐打了个电话,然后就跟她一块去了律师事务所,找了帮我打离婚关系的苏律师。
我将昨天录到的东西给他听了一下,见他皱了一下眉,沉吟了片刻之后,才道:“可以,但他都这样说了,还需要上法庭吗?”
“备着,先撤诉,若是有什么变故,我就让他净身出户,干干净净的走。”
苏律师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出了律师事务所,表姐终是忍不住问了,“你今天是不是不舒服?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摇了摇头,站在阳光底下,道:“没有,就是痛经,没别的毛病。”
跟表姐散了之后,我接到了顾唯一的电话,她的语气不善,甚至气急败坏,“顾清城,你真是好样了!”
我坐在车子里,笑了笑,问:“谢谢夸奖,再怎么说,我还是比不过你的,对不对。”
她在电话那头冷笑了许久,最后什么也没说,就直接将电话给挂了。
肚子实在难受的不行,我在车子里坐了一会,还是回了家,窝在沙发上躺尸了。中间,我主动给于嘉禾打了电话,与他约了时间签离婚协议,然后办理离婚手续。他也不推脱,不管我说什么,他都说可以。
例假来的前两天,我都在梁景家里呆着,笔记本电脑我是随身带着的,坐在这里,我照样还是可以看到半山别墅里他们几个人在做什么。这么远距离观察,倒是给我发现了一个事情,就是给家里开车的小方,和那小保姆小刘,好像是对情侣。
而且还都很听朱子秀的话,会帮着朱子秀做事情,可能是异性相吸的关系,在这两人之间,朱子秀明显对小方要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