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给我陈栋打了个电话,让他帮忙给我找一些梁景母亲的资料过来给我,当然是越详细越好。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背地里查人,但如今面对一个一无所知的人,让我心里很没有底,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如今敌友不明,还是有个防备比较好。
总归不能所有的事情,都依赖着让梁景去搞定。
我最近也开始习惯看一些财经类的新闻和报纸,关注经济走向和一切政策的变动。我在家休养了两三天,也就回公司上班了,公司内部运作倒是很正常,皱平将事情处理的不错,加之还有高媛在,之前我被绑架,还有家里一些列的丑闻,均没有被爆出来。但依旧还是有些流氓性质的报社,杜撰了一篇毁三观的报道,还给我们这群人画了个人物关系图。
我早晨下楼买早餐的时候,在报停里买了两份杂志和报纸看了看,近期正源的形象受挫比较严重,接二连三的发生事情,虽说每次都是化险为夷,但形象这个东西,多多少少还是会受到一定的影响,想恢复到最初的模样,还是需要花功夫的。
一早上班,最意想不到的事情,是在公司里遇见了梁母。我们在公司门口遇见,她依旧是端庄大气,见着我的时候,适时的停下了脚步。我也在她的身后站住,微微低头,垂着眸子,摆出一副恭敬的样子。
她稍稍侧了一下身子,用手指了指我,道:“顾清城,是吧?”这话说的好像是刚知道我名字似得。
我点头应了一声,“是我,伯母。”
“嗯,与你的助理说一声,你要晚半个小时到公司,我有话同你说。”她说着,就直接转过了身子,从我身侧走过,又回了车上。
车子的门没有关,似乎是在等我过去,我同邹平说了一声,也就直了直身子,跟着走了过去,在旁边抵着门的司机我倒是认识,是梁景专门用的那位,他冲着我扬了一下唇,我微不可查的冲着他点了点头,在车门前稍稍顿了一下,才弯身坐了上去,车门应声关上。
车内的空间不算小,但我却觉得十分压抑,等司机师傅坐上车子,梁母报了个地址,车子启动,很快驶入车流。
我们去的地方不算远,是一家港式早茶店,随意点了些东西之后,我们便在小包间内坐了下来,面对而坐,还没开口说话呢,气氛就不是很融洽。
我吸了口气,还是恭恭敬敬的先将梁母的餐具用开水烫洗了一遍,然后倒上茶水。随后,又将我自己的烫洗了一遍,中间我不敢抬头去看梁母一眼,但她的目光扎在我的身上,就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