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感觉到他一直在看着我妈,似乎在等着她回头。
梦快醒的时候,我听见王月玲女士对我说了一声‘谢谢’,等我睁开眼睛,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幽暗的灯。当下,我整个人还没有从梦里面反应过来,目光直愣愣的盯着墙纸上细微的花纹,脑子里还盘旋着,王月玲女士的那一句‘谢谢’,我都不明白她在谢谢什么。
虽然我不迷信,但王月玲女士入梦的机会很少,所以很多时候我总觉得,只要我梦到她,肯定就是王月玲女士托梦给我了,是想来跟我说点什么的。只是这一次,这个‘谢谢’有点奇怪,让我摸不着头脑,还有她身后的那个男人,会是谁呢?
我想我肯定是想的太多,想的太杂了,才会做这样一个莫名其妙到极点的梦,我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很久,直到有个声音撞进我的耳膜,我才恍然回过神来,猛地转过了身子,紧接着这手上就传来一阵阵的麻,我不由的低呼了一声,手就僵住了。
梁景原是站在落地窗边上的,大抵是我脸上的表情有些痛苦,就快步走了过来,握了一下我的手,问:“怎么了?”
“手麻了,可能是刚刚睡觉同一个姿势保持的太久了,压住了。”
梁景浅笑了一下,捏了捏我的手臂,说:“你刚刚发了很久的呆,在想什么?”
我慢慢的坐了起来,但依旧举着手,让他替我按摩,他整个人在这幽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温和,此刻他的身上只着一件深蓝色的衬衣,衬衣前三颗扣子是解开的,稍稍动一动,就能看到他的锁骨,我靠着软枕,久久的盯着他看。我在想,这样的男人,究竟有几个女人能抵挡的住他带来的诱惑?总是在该温柔的时候温柔,该霸道的时候霸道,冷漠的时候又那样的冷漠,让我喜让我忧,亦让我伤。
我就这样**裸的看了他好久,直到他侧目过来瞥了我一眼,我才迅速的回过神来,冲着他笑了一下,说:“在想,你们家怎么那么有钱,比我想象中有钱多了。我还在想,你是怎么看上我的?感觉好神奇,我竟然还被你带回家了。”
我放空了脑袋笑,因为我知道这样笑起来最傻。
梁景手上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随后便也只是抿唇笑了笑,说:“因为我重口味。”
这叫什么话!
我恶狠狠的斜了他一眼,默了一会,等手臂不麻了,我才回握住了他的手,问:“等会要见你的家里人吗?什么时候去见见你爸爸?”
这会天已经全黑了,我想那些人也应该都回来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