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出入后宫,当着圣君之面也毫不遮掩的摆出半副皇帝仪仗。
叶贞跪在殿前,眸色微凉,心头刺痛如血。却只是告诉自己,人有相似,只不过是相似,帝君与墨轩诚然只是相似!
那双金丝绣蟒纹的皂靴停驻在她的面前,而后慕风华蹲下身子,触手生温的白玉笛子挑起她精致的下颚,让他得以直视她面上的任何表情。
“啧啧啧,莫怪贵妃娘娘容不得你,这般容貌果真是妖孽。若然施了粉黛怕是连皇上怀中的叶贵人也比不得呢!”语罢,竟低低的笑着,全然无视周旁众目,“这一曲琵琶炉火纯青,竟连我这独一无二的玉笛都比下去,你说,你是不是该死?”
叶贞唇角微扬,眸色染尘,“大人觉得奴婢该死,那奴婢诚然是该死的。”
“很好!”慕风华眸色清冷,“有胆色!”
徐徐起身,慕风华又看一眼跪地的风阴,竟笑了起来,好似他才是这场宴席的主角。上前一步冲着皇帝行礼,慕风华打趣道,“皇上,微臣来晚了,怕是错过了不少好戏。”
“无妨,爱卿若觉遗憾,朕教他们再编排一次便可。”皇帝笑着,眸色幽暗无光。
慕风华摇了摇头,“旁的倒也无碍,只是听闻叶贵人舞姿了得,不知可否一观?”
皇帝笑了两声,却将叶蓉推了出去,“准奏!”
那一刻,叶贞低头冷笑,自古帝王多薄情,谁将真心托流水。
想必叶蓉乃至贵妃的容颜都扭曲得极为难看,叶贞不敢抬头自然也看不见,却能听见音乐声继续响起,叶蓉款步上台的声音。
后宫的女子也是可怜,成也君王败也君王。
又听得慕风华道,“皇上,微臣瞧着风阴与这丫头倒有几分情意,不若顺水推舟……”
“爱卿多虑了,风阴是何种人,朕心知肚明。”皇帝诚然不愿,却是低冷道,“都起来说话!”
叶贞谢恩起身,没有看风阴一眼,却能感觉到风阴一贯温和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同那日伞下的温暖绵柔。
台上舞蹁跹,叶蓉时运不济,偏生遇见慕风华这样妖孽的人物。
殿前寒意凉,叶贞低眉不语,心中疑惑难去,抱紧了琵琶却换得手心一片濡湿。
慕风华轻笑着坐在皇帝的下座,眼看着叶贵人强颜欢笑的舞罢下台,再次走到皇帝身边,便道,“皇上体恤民情不办生辰,臣等分外感动。故而义父千里之外也是心生忧虑,想着皇上寂静了太久,无法热闹也是可惜的。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