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何其容易,本座便也要你尝尝所谓的生不如死!”慕青冷然,忽然长袖轻拂,却是一样东西迅速滑入叶贞的咽喉。
只听得慕风华一声惊呼,“不要!”
然,为时已晚。
叶贞拧着眉,陡然间腹中剧痛,好似万柄利刃拼命的绞着肝肠,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开始蜷缩着身子,不断在地上翻滚。额头上冷汗淋漓,已然浸湿衣衫。死咬着唇,她不肯喊疼,不肯服软。面色惨白,便是唇瓣被咬破出血,也是倔强得不肯低头。
望着叶贞万分痛苦,不断在地上打滚的姿态,慕风华捏紧了手心的白玉骨笛,眸子重重合上。
深吸一口气,慕风华一如往昔的平静,“义父该如何处置?”
“礼尚往来!”慕青睨一眼叶贞痛苦在地上匍匐翻滚的模样,面上没有半分表情,“皇帝敢动东辑事的人,那本座自然也要还他一个人情。横竖这后宫,不该栖凤宫一人独大,也该有个势均力敌的。只有这样皇帝才能应接不暇,多想想如何保住他的皇位他的后位,而不是整日惦记着本座身边的东西。”
慕风华凝了眉,“义父的意思是……”
缓步走到叶贞跟前,慕青笑得邪肆无温,“或许,也该放个人在皇帝身边。没了尹妃无所谓,若然多个贵妃,不正更好?”
叶贞心头一惊,骤然抬头看着慕青。惨白的容色,染血的唇,教人看不分明的眸中颜色,交织成她面部极为复杂的神色。
她看见慕青手中那根白玉骨簪,那是娘的白骨,她定要取回才肯作罢。只是……如今的局面已经超出了自己的能力范围,她无力掌控,就像浮萍一般性命任人主宰。然……便是浮萍也该搏一搏,若然能逃出生天,若然能……
可是世上没有如果。
深吸一口气,嫁给洛英诚然非她所愿,嫁给慕风华也并非她所想。她爱的爱不起,她恨的已杀尽,如今还有什么可以留恋挣扎的?离歌已经带着月儿走了,剩下的便是自己的哥哥,如今还不知身在何处。
想来想去除了这个心愿,旁的倒也没什么可以担忧的,横竖不过性命一条。
叶贞疼得连最后争辩的气力都没有,终于昏厥过去。她不知道慕青与慕风华到底说了什么,她只记得自己一踏入殿内,便被收拾了干净。伤的伤,毒得毒,没有一个好下场。
再度醒来已经是两日后,睁开眼,映入眼帘的不是月儿不是离歌,是雀儿担忧的眸子。雀儿喜极而泣,“大人你总算醒了,御医吩咐了,您身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