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对京畿府的控制愈发衰弱,如今只怕也是心有余而力不及,毕竟在这事上洛英诚然是过错方。
虽然他们不明白,听说当日洛英确实抢走了新娘子,但这新娘子为何最后成了皇帝的妃嫔,中间曲折委实难以说得清楚。
这一招偷天换日诚然让人叹为观止。
各个环节,只要有一处错漏,就会功亏一篑。
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京畿府的事情,原就是他应该付出的代价。
戎族入侵,洛云中称病不朝,军队握于手中亦是六军不发。形势顿时变得严峻无比,连带着朝廷都开始震动,戎族突破边境,连破两个城池,一路上势如破竹。戎族素来是马上天下,生性野蛮好杀,所到之处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故而朝廷震惊,眼看着戎族朝着皇城而来,不得不派兵驱逐。
洛云中称病不朝,自然是因为洛英之事。皇帝为平息众怒,也为了慕青所要的交代,一纸圣旨让洛英闭门思过。说起来洛英也算无辜,一个原本与他无关的爱恨纠结,却因为他的年少气盛,落得禁足的下场。
所幸那一夜他拼死抵抗,才算跟夏侯舞打个平手,守住了自己的清白。
不过自从这一夜之后,洛英见夏侯舞就跟见鬼一样,一得了皇帝禁足的圣旨,却是如获至宝,一溜烟的锁了房门。
诚然夏侯舞是吓着他了,想当日可是连衣服都扒了,要不是夏侯舞不得其法,不知道怎么睡了他,现下肯定是生米煮成熟饭。
一纸圣谕昭天下,叶贞已然是皇帝新立的贞嫔。
入住承欢宫,饮食起居皆享妃位荣宠。
离歌快步走进来,叶贞正坐在亭子里摆弄她的花花草草。若不是她心细,离歌那轻盈的脚步声,寻常人未必会在意。这厢抬头,叶贞凝眉不解,“你这是怎么了?一脸的气急,可是谁又惹了你?”
“该死的老东西。”离歌开口便骂,坐在叶贞对面显得几分愠色。
叶贞眉目微垂,已然听出了点东西,便笑了笑,“那盈国公府岂是好对付的,恣意惯了,故而作势发威也是正常,你何故往心里去。”
“欺人太甚。”离歌道,“如今戎族入侵,整个朝堂都议论纷纷,却无人挂帅无人出征。这大彦皇朝难道就无人可用吗?”谁不知晓戎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奈何朝堂这帮人拿着朝堂的俸禄,还在唧唧歪歪的,没一个中用的。
闻言,叶贞让雀儿将手上的东西悉数都带下去,这才道,“朝中武将皆属国公府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