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这后头的事情……”
身子颤了颤,康海急忙过来搀着洛丹青,“娘娘还是回吧,皇上动了气定是听不得娘娘的解释,现下的情况是越抹越黑,娘娘还是等皇上的心气儿过去再说吧!”
左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皇帝没有明确下旨,但那句话诚然就是禁足的意思。宫中独一无二的贵妃,如今被禁了足,可见事态严重。然皇帝不明说,自然是顾及国公府的颜面。但正因为不明说,所有人都不知道其中缘故,只当是洛丹青失了宠。
后宫,失了宠便如同天塌了。
然洛丹青心知肚明,若再不识好歹,只怕是……
极不甘心的谢恩,洛丹青膝盖跪得红肿酸麻,被人抬回栖凤宫。栖凤宫闭门落锁,俨然成了囚笼。
轩辕墨心知肚明,这种情况,明日就会传出宫,国公府明日就会猜出个大概。
所幸自己已经处置了所有的尸体,只留下那枚令牌,足以让国公府无可狡辩。但离歌做事惯来江湖风气,他尚且不知离歌有多少错漏,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轻易问罪国公府的。如此这般的隐忍,也只是以静制动。
想来国公府会比他更按捺不住,而贵妃禁足之事可大可小,国公府若然再不出兵,只怕将来这掌中后位也会失之交臂。作为洛云中这老谋深算的臣子,是断断不会愿意看见此番境况。要知道,觊觎后位的不止盈国公府,还有东辑事慕青。
三者相互牵制,果然是一种极为微的关系。
“走了。”叶贞扭头看着他。
轩辕墨颔首,“她如何能舍得那贵妃的位份。”
叶贞点了点头,看了看轩辕墨,却是不说话。
他抬头,“有话边说,可别憋出病来。”
闻言,叶贞犹豫再三才道,“彼时离歌听了国公府的墙角,说是皇上立后宫已久,但后宫却……”
“一直无所出?”轩辕墨放下手中的御笔朱砂,嘴角微扬,眸光深邃而幽冷,“这江山尚且不在朕的掌控,朕岂能给任何人可趁之机。左不过……洛丹青自以为朕不知道,私下里问过御医朕的身子情况。可惜,她没能找到答案。”
“如今这洛云中眼见着女儿失了势,便一心扑在她的子嗣上头,想着若然洛丹青能诞下龙子便可扶植新君。只可惜,他这如意算盘是要落空的,朕这厢,他永远都别想看见新君的影子。整个后宫,也不会有。”
语罢,轩辕墨骤然扭头盯着她的脸,继而眸色微凉,伸手揽过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