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贞随即磕头,“大人若是不救奴才,奴才横竖都是死,万般无奈之下做出什么事情,还望大人恕罪!”
风阴的剑咣当一声出鞘,谁知被元烈一下子握住了胳膊,“风大人何故这般动怒,左不过一介奴才,竟惹得你拔剑相向。”心头却想着,这小安子话里有话,好似捏着皇帝什么把柄。这等名贵之物定然是皇帝相赠,看样子内中定有文章。
思及此处,元烈又道,“我看这奴才白白净净,如今战事将起,正是用人之际。你们会什么?”
“奴才会做饭。”叶贞忙道,一副获释后苟延残喘的兴奋。
“很好。”元烈点了点头,将手中的玉牌递回叶贞的手上,“如今伙房正缺人手,你们两个刚好去凑个数。左不过不得惹出乱子,否则别怪我手下无情。”
“元副将……”风阴刚要开口阻拦,那元烈却冲二人使了个眼色,叶贞急忙领着离歌快速入了营地。身后,风阴怒色,“你们给我回来!”
却听得元烈郎笑两声,“左不过是两个奴才,得罪了东辑事来投奔。那千岁爷虽说厉害,却也比不得咱家国公爷的威名。大人放心便是,留两个伙夫在营中,没什么大不了的。”语罢,眸色微转快速离开。
风阴一副恼怒模样,拂袖朝着皇帝的营帐走去。
元烈敛了笑意,嘴角微冷。
看那小安子绝对不是一般人,伺候过风阴,又得皇帝的玉牌相赠。这中间好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纵观风阴刚才的表情,好似印证了他的猜想。只是……这到底是什么微的关系,以至于一开口,风阴便怒不可遏急于杀人灭口?
那离歌脸上刺着“囚”,诚然是东辑事下的手,这倒毫无疑问。一个是被打发了黥刑的奴才,还有一个宛若可以威胁风阴和皇帝的奴才,果然越发有趣了。
伙房内,离歌与叶贞已经换好了火头军的服装,此刻正系着围裙开始洗菜切菜。
见着元烈过来,叶贞早有准备,却是一脸的惶恐与唯唯诺诺。底下的人全部朝着元烈行礼喊着将军,继而元烈冲着叶贞招了手,叶贞急忙擦了手奔过去。
忙不迭朝着元烈磕头致谢,叶贞卑微的模样,与宫内的太监毫无两样。离歌在后头漫不经心的刷碗,注意力死死盯着叶贞与元烈离开的背影。
将叶贞领到僻静处,元烈冷了眉,“小安子,我且问你,你与风大人到底是什么关系?”
叶贞早已料到元烈留下自己便是为了查根问底,那玉牌是她故意送到元烈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