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扯了酒壶撒腿就跑,“别问了,问也不告诉你!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夏侯舞急忙追,可她哪里是夏侯渊的对手。夏侯渊脚下浮动,整个人便如同虚影一晃,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可是风阴的师傅,风阴尚且武功极高,夏侯渊自然也是了不得。左不过一辈子疯疯癫癫惯了,教人哭笑不得。
左不过,能让夏侯渊都留下来要保叶年一命,诚然是件了不得的事情。须知夏侯渊放浪惯了,哪里能在宫里待得住。除非真的人命关天,难道……
顿住脚步,夏侯舞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盯着父亲消失的方向,凝了神。心里头怪异寻常,隐隐觉得,好似真的要有事情发生。只是,到底是什么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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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叶年不是叶贞的哥哥吗,她托人给叶贞带个话便是。
思及此处,夏侯舞掉头便往承欢宫走。但走到一半又想着,万一叶贞不信,或者还恼着叶年,又该如何是好?
思来想去,还是去告诉离歌,离歌与叶贞患难与共,如今可谓是情如姐妹。想必能给叶贞留意一下,离歌武功高,这个想法倒是很不错。
二话不说,说走就走。这种事情,拖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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