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厥,眸色微转,“你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轩辕墨面不改色,心头却有些异样。
虽说当日城门楼下隔得远,他未必会认出自己,但……凡事无绝对,他不敢保证百分百不会被认出来。
不过就算耶律楚怀疑,也毫无证据。
谁会想到大彦朝的皇帝,如今在亲王府养伤,机缘巧合竟成了耶律楚的后宫小倌。
说起来,轩辕墨有些寒战,不是因为身处险境,而是要用刻意柔和的口吻身份,时不时还要挑眉弄姿,这诚然不是他一朝帝君该有的姿态。左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还不到发作的时候,他只能隐忍不发。
只期待着明日的使团入宫,一切的一切都会慢慢步入正轨。
“是吗?”轩辕墨垂眉,“能让狼主记挂之人,想必是个倾世佳人。”
耶律楚笑得诡异,“那是自然。”
叶贞的容貌诚然算得上出挑,不过轩辕墨委实也是个绝世的男子。刚柔并济,各有千秋。
无力的靠在那里,轩辕墨只觉得视线愈发的模糊,若不这么做,今天晚上他估计就要晚节不保!贞儿……他在心里喊了一声,想必叶贞知道自己失踪,定要发疯。左不过她的性子极为沉稳,想必不费多少算计,就能知道自己是入了宫。
“不知狼主要如何处置我等?”轩辕墨声音细若蚊蝇,虚弱至极。
望着轩辕墨惨白的容脸,耶律楚眸色一沉,“刚才谁推的,就让谁以命相赔。其他的,乖乖的入后宫便罢,否则……一概同死!”
音落,四下噤若寒蝉。
那“一不小心”推了轩辕墨的男子登时吓晕在地,被拖出去乱刃分尸。其他的,有拼死往外冲的,也有缩成一团躲在墙角的。
往外冲的,一概同死,躲在墙角的,洗剥干净晚上侍寝。
这种戏码,每隔一两个月都会上演一次,宫人们早就习以为常,见惯不怪。
“好生将养着,这真心相换的游戏可是刚刚开始。”耶律楚笑得暧昧而迷离,顺手在轩辕墨的面颊处轻轻摸了一把,冷声冲身后的奴才道,“带他下去好好疗伤,务必不许见疤。”
轩辕墨被搀了下去,因为额头上的伤很深,所以他免去了今夜的侍寝。也因为他的从容镇定,反而勾起了耶律楚的兴致,对他有了几分期许。
就如同诱饵下了水,等着月儿上钩。既然入了宫,就不能空手而归。
出门的时候,轩辕墨回头看一眼惨死的俊美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