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雨下个不断,从下半夜开始,一直到了白日也不曾停留过。抓*机书屋
诚然如离歌所言,使团开始开拔。
倒不是耶律楚不留,而是此刻留不得。
若是让使团搅合进来,自己这场内斗就会一发不可收拾。国内的争斗,搀和这其他国家的势力,就会演变成一场灭国之祸。这个道理,耶律楚还是清楚的。
不过至始至终没能看见慕风华,好似一直躺在车轿内。
离歌只说慕风华感染了风寒,不宜出面,横竖她才是护国公主。昨儿个大闹荣华殿之事,人尽皆知,此刻谁敢拦他们的去路。
马车直接出了石国,朝着御林军的驻扎地而去。
耶律楚舍不得慕风华,但碍于离歌高深莫测的武功,也只能望洋兴叹。试问戎国,谁能拦得住离歌一招半式?
使团前脚刚走,耶律辰的折子便上了金銮殿。
那一折子的联名,让耶律楚凝了眉头。
这一切的一切,仿佛都朝着轩辕墨的预计行走,好似所有的一切都逃不过轩辕墨的掌控。这个面无波澜的男子,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何以算计得如此精确?没有半分偏差。
“十三弟,你这是要做什么?”耶律楚高坐殿堂。
耶律辰站在殿内,躬身行礼,“皇兄容禀。皇叔耶律德乃是父皇的胞弟,长久以来兢兢业业,从未有失于朝堂。如今他身陷囹圄,虽说是屠戮之名,但……仅凭一个孩子的片面之词,未免还是有欠稳妥。”
“鹰师虽然在皇叔的掌控之下,但到底也有力所难及之处。就算是鹰师屠戮,保不定是那个军士一时不忿引起。这中间到底有何曲折,还需仔细查出。皇叔到底是皇叔,乃是族亲长辈,如今关在大牢里,难免引起耶律皇室的议论。”
“臣弟为皇兄的百年名声着想,还是请皇兄暂时先释放皇叔,可以囚禁于叔王府不许走动便是。这屠戮群臣的事情,臣弟愿为皇兄查个水落石出。还请皇兄恩准,臣弟必定不负皇恩!还皇叔一个青白,还皇兄一个事实的真相。”
耶律楚怒色,“铁证如山,你还要在此说什么有欠稳妥,说什么真相难明。十三弟,莫不是你也搅合在其中,想要受连坐之罪?”
耶律辰跪地,“臣弟不敢!”
“十三爷还有什么不敢的,如今已经编排上了狼主的事情,连推翻铁证这种事情,十三爷都要亲力亲为,不知哪日是不是要来做这戎国江山的主了?”轩辕墨不温不火的说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