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鹿晚晚砸过去,“我就当养了个白眼狼!”
好疼!
黑色的皮鞋不断在眼前放大,鹿晚晚猛地从梦中醒来,一头冷汗,意识到又做噩梦了,不由得有些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
三年了,她仍旧没法忘怀——当初头破血流地被赶出鹿家,孤身一人流落街头,多么狼狈凄凉。
鹿晚晚打开灯,一低头,对上一双圆溜溜亮晶晶的大眼睛,两颗一模一样的小脑袋毛茸茸的,两三岁的小家伙皮肤白皙如羊脂玉,五官漂亮到无法用言语形容,粉嫩的唇微微撅着,正歪着头看自己,两张粉雕玉琢的小脸上噙着同样的担忧和疑惑:“麻麻,又梦到坏蛋蛋了么?”
鹿晚晚心头一软,将两只小团子揉进怀里,一人亲了一下:“你们俩怎么又跑过来偷看我睡觉了?”
两只小团子相视一眼,不约而同:“不是偷看,是欣赏。麻麻睡觉,漂漂。”
鹿晚晚:“……”
竟然被哄得无言以对。
两只小团子虽然还不到三岁,双商却都高出普通小孩许多倍,帅气精致,聪明懂事,如她预想的那般,天才的基因自然不同凡响。
眨眼睛,三年已过。
可是一切都还是一如既往的清晰,就好像发生在昨天一般。
她每每看到儿子精致的眉眼,脑海中总会闪过封以安在灯光下漂亮到不可思议的模样,性感又迷人。
“麻麻,你的脸好红哦,像苹果一样。”老大桐桐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伸出小手戳了戳她的脸颊,又放到嘴里尝了尝,砸吧砸吧小嘴,“麻麻,我饿了。”
意识到自己又想歪了,鹿晚晚连忙揉了揉脸颊,抓着桐桐的手指抽出来,一本正经地教训道:“妈妈不是说过么?不能啃手指头。”
老二杨杨小老头似的掏出消毒湿巾纸,握着老大湿漉漉的爪子细心地擦了好几遍,这才板着脸教训道:“两个小时前才给你买了烤面包,怎么又饿了?”
鹿晚晚嘴角一抽:“好了,小吃货。妈妈去做晚饭。你们两个去把作业写完,我要检查的。”
两小只异口同声地骄傲道:“早就写完了,小学生的题,太简单了。”
鹿晚晚扶额,扭头进了厨房:“那你们随便玩去吧,只要别进厨房来捣乱就行。”
这三年她过得很辛苦,带着孩子的单身母亲在陌生的国度生活,文化差异和生活压力齐齐压在肩膀上,过得非常不容易。
但只要看到儿子高兴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