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得罪的死死的,几乎就有些吓尿了,身躯犹如筛糠般颤抖着,又激灵灵地打了好久的冷战,忽然灵机一动,便大喊着,要排开众人,向着凌锐赔罪。
他觉得凌锐是关键,只要他答应不追究自己的罪过,田思思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心思。
想到赔罪,再想到两人现在的关系,他觉得就算表现得再怎么低声下气,都没有一丝一毫的丢人,只是他此刻声音表情有些夸张。
此刻不同先前,族人见他这幅样子,都不肯不放他走近凌锐。
此前被排挤在外的田思思的拥趸,早已到了核心,虽然没有专门针对他,但也那人墙也不是他能推动的。
少年公羊荃见状更是嘶吼起来,表情夸张,手也大幅度地推搡那些挡在他前面的少年。
他的这幅模样,终于成功地引起了凌锐的注意,后者见状眉头一皱,脸色就沉了下去。
长天族老身旁的一个老者见状脸色大变,忽地就跪倒在地,悲愤地道:“老夫公羊野教导无方,以致逆子公羊荃冲撞主人,还望主人恕罪,如有任何责罚,请容许由老夫代为受过,老夫绝无怨言……”
“爹……”
公羊荃见状,轻声地呼唤了一声,就停了闹腾,站在那里垂下头去。
他此前和父亲关系一直不好,一直觉得他管束太严,后来父子关系闹到形同陌路,他只和师尊红英长老关系颇为融洽,乃至此次醒转之后,父子两都没有说上几句话,他一直以为父亲早就放弃了他,哪想到父亲此时为自己出头,还不惜以身代他受罚。
公羊荃就身形震动,向着父亲挤去。
旁人见到这种情况,也没再阻止他,令他得以顺利通过。
到了父亲面前,公羊荃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哭道:“父亲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孩儿做的事,由孩儿自己来承担……我再也不会了,再也不会推卸责任,今天之事,不论主人如何惩罚,我都认了……”
公羊野怒喝道:“你承担个屁……”
凌锐咳嗽一声,将众人注意力都吸引了过去,他故意咬了咬牙,显得一副咬牙切齿的愤怒模样,道:“公羊荃是吗,你今天做的事,确实太不应该了,确实应该好好的惩罚一下,至于怎么惩罚,我自然心中有数,不是什么人想代过就能代过的……就算是你的老子,也不行……”
公羊野关心则乱,几乎都没怎么去注意凌锐眸子深处的笑意,自顾自地磕头,头将地面砸的咚咚响,而且他显然没有动用修为,磕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