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
叮咚,叮咚,叮咚,
似乎感应到比丘国国丈的拼死挣扎,金芒之中,迸射出无与伦比的经文,拳头大小,字字珠玑,绕而成轮,匝则织玉,要破开禁制,联系上制作符箓的那一位上境存在。
噼里啪啦,
这下子,精舍外似乎响起惊雷,震动厚厚的窗帘抖起,仿佛外面积蓄的晨曦日光要投进来,驱散精舍内浓郁到化不开的黑暗。在这一刻,华阳公子这位天魔的动作一缓,笑容微减。
“困!”
李元丰的心魔之主并没有太大的意外,他眸光变得更为幽深,手中心魔经啪得一下合上,锁住金芒的黑暗锁链顿时浮现出神秘又奇异的花纹,细细密密,密密麻麻,重重叠叠,覆盖在上面,将之绕了里三层外三层。
轰隆隆,
似乎雷声闷在大瓮里,捂住严严实实的,不露出半声,成了哑的。
“就是这样。”
李元丰的心魔之主从从容容,一切尽在掌握,要是这比丘国国丈的背后之人留下的布置中力量再多一点,如果这不是在西牛贺洲中,或许自己无法完全压制,对方还有翻盘的机会,可现在早有结局已定!
“啊,”
比丘国国丈发出最后一道声音,然后戛然而止,就跟被杀得鸡一样,没了声息。更为准确的讲,发出这一声后,他从原地消失,从诸天中消失,像是原本的污点被抹布抹去一样,干干净净,清清楚楚。
“我。”
在比丘国国丈消失的同时,原本的华阳公子用手一按眉心,紧接着,难以形容的流光溢彩自上而下涂抹下来,再然后,他彻底变了样子,从一个风度翩翩的俊美青年人成了一个老道者。正如西游记原着中记载的那样,头上戴一顶淡鹅黄九锡云锦纱巾,身上穿一领箸顶梅沉香绵丝鹤氅。腰间系一条纫蓝三股攒绒带,足下踏一对麻经葛纬云头履。手中拄一根九节枯藤盘龙拐杖,胸前挂一个描龙刺凤团花锦囊。玉面多光润,苍髯颔下飘。金睛飞火焰,长目过眉梢。行动云随步,逍遥香雾饶。
“这是,”
“比丘国国丈”睁开眼,面上满是惊容,因为他发现,在这个时候,冥冥之中有一种难以形容的运势横跨而来,垂落到自己顶门上,化为丝丝缕缕,走线勾纹,熠熠生辉。在这一刻,他能够感应到自己和周匝时空的亲切,打破了原本天魔的隔离,非常轻松,非常自在,非常写意。
“不错。”
李元丰的心魔之主看到这一幕,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