谓。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乔健也心疼,平日连包好烟都舍不得买,衣服裤子买便宜货,就想着怎么给女儿多攒些家产。
比不上乔伟家三个,也不能比乔燕家三个过的差。
结果乔民一回来就狮子大开口。
想到还要给乔民盖房子,乔健就气得胸口痛。
这是兄弟吗?
明明是讨债鬼。
乔健乔康黑着一张脸,遇到来车站送货的乔燕母女。
“大舅二舅。”乔秀打招呼。
“诶,来送货啊!”
“嗯,客人急着要,发客车快点。”
乔秀的土特产生意越做越好,不仅仅卖野生菌、中药材、腊味和茶叶产品,还有土鸡。
杀好真空密封冷冻起来。
省城的客人要的急就发客车,两三个小时就能收到。
不着急就发物流,第二天到。
每天忙忙碌碌,钱赚的不少,她自己买地皮盖了栋三层小楼,省城也买了房子,只不过至今未婚。
乔康由衷的夸奖:“秀儿真有本事,张齐是个没福气的。”
张齐那软绵绵贪生怕死撑不起事的性子,找了个跟他一样软的媳妇。
刘婶老两口前年相继感染病毒医治无效去世,张齐的舅舅舅妈表哥就回来要家产。
房本是张齐的名字,他要强势那么一点点,他舅舅舅妈再闹也没用,顶多能分老两口的存款。
可惜他这人胆子小怕事,媳妇和岳父母也都绵软性子,一家人谁都立不起来,最怕不讲理的蛮横人。
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敢和人吵架。
张齐请村领导出面调解,主动提出自愿掏一半的房款买下房子。
老两口的存款是给他的,全都被他舅舅拿走。
尝到了甜头,他舅舅一家非但不感激他的忍让,因为有利可图,三天两头来他家里打秋风。
他媳妇受不了了去年跟他离婚,分走他不少钱。
如今没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他现在就带着两个孩子过,他舅舅还是三天两头来家里。
他自己立不起来谁也帮不了他。
当初他要是娶到乔秀,哪会过成这个样子。
乔秀笑笑没说话。
乔燕问乔健两人:“谁惹你们不高兴了。”
跨着张批脸。
像全世界都欠了他们。
乔康从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