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喝奶?”
商又一朋友有奶妈。
以前就是像他老爹这样喝奶。
可是,他长大了就不再喝了。老爹都多大的人了,怎么就还喝奶呢?乔是奶妈吗?好奇怪哦!
岑乔连头都不敢抬,脸涨得比什么时候都还红。
她觉得她是疯了,才会在今晚答应商又一跑这儿来。
“商又一,现在回你房间睡觉!”商临钧再次喝令。他脸色也变得从未有过的黑沉。
商又一有些害怕,加上他也困得不校嘴巴嘟了嘟,又抱着布偶,迷糊踉跄的回房间。
门‘砰——’一下被关上,刚刚像是被点了穴道的岑乔终于回过神来,用力推开他。
“流氓!混蛋!骗子!”她连骂几声,也不看他,只愤愤的抓过自己的衣服,避开他就往楼上走。
她走得急,连自己的内·裤掉落在地,也没有注意。
商临钧浑身绷到发痛,但也没有再拦她,回头,看着她的背影,一眼便看到掉落在地的蕾丝底裤,开口唤她:“岑乔。”
“我上去换了衣服,马上就走.”她头也不回,恨恨的道。
商临钧看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又看一眼那单薄的蕾·丝布料,点头,“好,但我猜你恐怕走不了。”
“你看我走不走得了。我就算腿走断,也要从这里离开。”她出的话,是从牙关里咬出来的。
商临钧只是笑笑,并没有再回应她负气的话。
直到她的身影消失在楼上的客卧,他才收回视线。
呼吸里,整个别墅的空气里,仿佛都还是她身上的香味。
这次她用的还是‘事后清晨’,很撩人……
…………
岑乔气急败坏的冲进卧室,笔直走进洗手间。
她脱下男饶睡袍,要换上自己的衣服。
镜子里,照出她光裸的身体。直到现在,身上还透着粉嫩。
某处,被他吮过的地方,现在还红肿充血,湿润透亮。
岑乔看得耳朵都觉得燥热。
难道,她是真的太饥渴了吗?怎么步亦臣欺负自己的时候,她就能那么理直气壮,又断然有力的将他拒绝。可是,在商临钧面前,她就变得力气和智商全无,只能任他欺凌。
她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有些掩耳盗铃似的,取了内衣穿上,又扣上衬衫。
正准备穿内裤的时候,傻眼。
内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