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薇洛举杯喝了半杯酒,她感觉牙间有什么细小的颗粒,趁着众人都在仰头喝酒的空档,赶忙吐在手里一看,竟是一小块没化完的泡腾片。
她脑子转得很快,立马意识到了不对劲。
于是赶忙说了声我去趟洗手间。说罢,连忙夺门而出。
魏乾露出惊慌的神情,他看着夏薇洛跑远的背影,问纪新侨:“侄女这怎么着急忙慌跑了,妥吗?”
纪新侨嘴角轻扬,冷哼了一声:“没事,跑不了。”
随即回头看了一眼一杯即倒的夏振良,对江紫珊说:“老夏真是不胜酒力,小江,你先扶他去房间休息吧。”
江紫珊也不敢悖逆他们的意思,搀扶着夏振良走出了包间。
夏薇洛赶紧跑到了洗手间,毫不犹豫地用手指抠向喉咙,费了好一番劲,才吐出来了一些东西。
由于催吐,她的双眼已经被涨得通红,她用凉水洗了把脸,走出了洗手间。
担心被纠缠,她路过餐区顺手拿了把吃牛排用的钢叉,藏在身后,故作镇定地往包间走去。
她推开包间的门,以一个随时脱离的姿势,一脚伸在门内,一脚站在门外。问门里的人:“我爸爸呢,我有些不舒服,想让他带我先回去了。”
她右手负在身后紧紧握着刚叉,虽然不知自己被下了什么药,但是这东西药力应该很强。
即便自己已经将大部分食物吐了出来,但只是上洗手间的一来回,自己的心跳已经飙上了一百八,胸口抽疼抽疼的。
眼前顿时模糊了不少,她看不清暗暗的包间里有什么人,但头脑还保有些许清醒,不敢进到屋子里。
她感觉自己手脚在逐渐发软,后脊也像被火灼了一般烫得厉害,仿佛火在一路烧上头顶。
“老夏不胜酒力,已经去楼上歇着了,侄女要是觉得不舒服,我带你去休息室缓一下。”纪新侨走过来,抓起她的手,一摸热得发烫,脸上俨然一副得逞了的笑容。
夏薇洛看着自己的手开始延长,变得弯曲柔软,对方抓着自己手的手指也变的细细长长,弯弯曲曲,整个左手像一团纠缠在一起的粗粗细细的面条。
她试图挣脱他的手,却被纪新侨牢牢拽着。她强撑着燥热的难受,说了句:“走开!”
随即用尽全身力气拿钢叉刺他的手,却没成想眼一花,一叉子刺在自己的手上,血顿时涌了出来。可在她眼里,却仿佛是那团面条上挤的番茄酱。
所幸这突如其来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