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几天,中午。
穿着防护服的萩原独自站在机动队专门的隔离室里,小心翼翼地剪断了那个爆炸物里面的最后一根线,把里面的水银倒进了专门收纳用的容器。
他松了口气,转头看向放在这个爆炸物旁边的“魔方”。
根据和景光一起的那位姓高桥的人说,魔方里只有麻醉剂,而且也释放的差不多了,他可以带回去随便研究,因为这东西不会爆炸。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也算是两人的“技术与学术”方面的交流了。
他刚才已经拆开看过了,确实没有什么危险,但里面的小空格也太多了。如果每一个空格都放上不同的材料,这个魔方就能组合出很多种结果……
除此之外,内部还有不少很细的导管,还有一些很细致的其他结构。
“萩原?你好了没?”松田的声音从屋内挂着的喇叭里传来。
这会松田正站在外面,拿着门口的电话,想问问里面的萩原到底怎么样了。
萩原把那个魔方收进自己带进来的小包里,随后从里面打开这间层层包裹的隔离室大门,直接出来了。
松田帮他把防护服脱掉,萩原如释重负地甩了下头发,笑着对他说:“阵平,不是我说,我就进去了15分钟,你就问了我3次。万一你问的时候,我突然失手,死在里面了,怎么办?”
松田微微一愣,赶忙道歉:“抱歉……”
看他这个反应,萩原也跟着愣住了,因为他刚才真的是开玩笑的。他才不会因为这种小事而失手,他以为松田能想得到。
如果是以前的松田,大概是会说:笨蛋,你怎么可能失手?
“我才应该道歉的,对不起。”
萩原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我不该跟你开这样的玩笑。你好像……变得有点不一样了。”
“我才没有。走了,吃午饭去了。”松田转身就走。
萩原抿了下嘴,快步跟上了他。
自从那天的事以后,松田就像长在了他身上似的。
甚至到了晚上,松田也不回家睡觉了。他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己,还找借口跟着自己回家。
松田用的理由一般都很蹩脚,比如,说自己喝多了,回不了家;要么说他突然觉得,萩原家的沙发睡着很舒服,他想多睡几天……
事实是,到了半夜,萩原会悄悄地把他从沙发挪到旁边的床上。
介于是这个情况,萩原一直想处理一下之前高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