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一直藏在那扇门附近的椅子下,这会已经追着普拉米亚和神父上去了。”
伊达航说着,走到娜塔莉身边,把她抱到了椅子上。
娜塔莉被神父打了一针麻醉剂。这会虽然有意识,却说不了话。
确认了她并没有什么大碍,伊达航就和其他人一起,帮着松田先把礼堂的正门打开——这样,外面送中和溶剂的人才能够进来,也能先把娜塔莉和双方的父母先送到安全的地方去。
……
普拉米亚拽着神父躲在天台的一处掩体后面,悄悄地观察着远处的直升机。
直升机的发动机已经被关掉了,螺旋桨也渐渐停止了转动。
普拉米亚看着那些警员们抬着工具箱下了直升机,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成功了。
她会很快引爆下方礼堂的爆炸物,送这些刑警们一起下地狱。
看着最后一名警员下了飞机,顺着刚才他们上来时的紧急逃生通道,朝着礼堂那一层跑去,普拉米亚心中更加兴奋。
没有什么比警视厅的直升机,更让人放心的了。
普拉米亚再次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况,确信天台上除了她和这名神父,还有直升机上的驾驶员以外,再没有其他人了,就准备往直升机那边跑。
至于这名倒霉的神父和直升机的驾驶员,就等她上了飞机之后再解决就好,反正子弹够用。
她在心里这样盘算着。
神父被她从地上拽起来的那一刻,直接抬腿踹掉了她手上的枪。
“你这么聪明,又特意染了头发混到新娘身边,怎么就没能认出我呢?”
他捡起了枪,站直了身子,并伸手关掉了脖子上的变声器,恢复到了原本的声音:“普拉米亚,你已经输了。”
“你……你是……”普拉米亚瞪大了双眼,惊恐地看着眼前发出青年人声音的“老头子”。
景光撕下了自己的伪装,把面具丢在一旁,笑道:“你的动机,就是要把所有见过普拉米亚的人杀掉,是吗?不过,有一点我很奇怪,你是怎么查到我的住址的?”
普拉米亚扫了一眼景光的腹部。
她很清楚,眼前这位叫做诸伏景光的人,枪伤未愈。即便他手上拿着枪,普拉米亚也有办法应对。
所以,她也就没有太过于慌张。
“第一次见到你们的时候,我听到了那两个拆弹的警官的姓氏。”
普拉米亚淡淡一笑,说:“既然他们两个那么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