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让她知道你的这种事啊？”零无奈地看着赤井。
赤井摇了下头，解释道：“不是我告诉她的。好像是宫野明美告诉她的，说我在组织好像有个喜欢的人。嘛，也许是雪莉告诉她的，但我更倾向于是宫野明美自己看出来的。”
零没再继续说什么了。他面色微红，夹起了一块鲑鱼卵寿司放在嘴里，一顿咀嚼。
景光还在耿耿于怀之前零说的，赤井疑似不是初恋这件事。零既然这么说了，必然是有他的推断在的，不会是零随便编出来的说辞。
不过，既然这会零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了，景光也就不会多说什么。
吃完饭以后，目送景光和高桥焕离开，零对赤井说了句：“那我也走了，前阵子休息的时间太久了，工作堆积了很多。”
说完，零扭头就走。
赤井在后面跟着。直到两人出了商场，赤井点了根烟，开口道：“我送你过去吧。”
零这才记起，他是坐赤井的车过来的，自己的车还停在公寓楼下。
上了车，零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那个叫朱蒂的人，怎么会知道你会出现在这商场里？是偶然吗？”
“当然不是，是我告诉她位置的。”
赤井说道：“她在A国不光是要负责保护宫野明美，还有别的任务在身的。这次她来J国，说正好能让我帮她分析分析案件情况。我跟她说，我没有什么空闲时间，你要真的很紧急，就到这个地址来吧。”
“你买完咖啡回来的时候，我和她已经说完案件情况了。临走前她就叨叨，说我作为卧底，在执行任务期间不该掺杂个人感情。”
零用手支着下巴，看着车窗外发呆。
自己也是卧底，这个道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但道理是这个道理，景和焕上辈子死过一次的事又怎么说？
目前来说，没有什么科学知识能解释这件事的了。而且，零能感觉得到，其实景和焕对赤井其实是相当认可的，不然他们肯定会劝阻自己，不要和他在一起。
所以，这世间的很多事，倒也不是一句道理就能说得明白的。
赤井还想再继续说点什么，可零的手机在此时响了起来。他收到了一条来自琴酒的消息：15点之前，到XX街来。
“怎么了？”赤井瞥了他一眼，问道。
“琴酒让我到XX街去。你送我去我家吧，我自己开车过去。”零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是14点30，应该还来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