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生了这一场病呢?”
景光点了点头,认真道:“是有可能。你看,今年我肚子上这一块不也中了一枪么?所以,我现在就不用感冒了,也不用像你一样觉得难受了。”
看他如此得意,还有点幸灾乐祸的意味,高桥焕就哼唧了一声,拉着景光的手撒娇道:“呜呜……不行,我得传染给你,让你陪我一起受难!”
景光笑出了声,“好了,快三十岁的人了,就别说这种小朋友都不会讲的话了吧!”
高桥焕依然不肯撒手。他滑进了被子里,用被子盖住半张脸,问景光:“你知道,人一生病,吃饱喝足了之后,会想要干什么吗?”
景光:“……”
他可太知道了。
之前出了院以后,景光就在家里养了一段时间的伤。因为没什么别的事干,很容易就变得满脑子都是那种事情。
只是,高桥焕用词不大准确,应该改为“男人一生病”;另外,还有一个前提——病的不那么重。
确定景光已经想到了,高桥焕就拍了拍床边,笑嘻嘻地说:“你要洗澡么?我等你自己主动躺过来……”
……
在景光的“悉心照料”下,高桥焕的感冒好的很快。
两人一起跨了年,顺利迎来了他们人生的第27个年头。在这种具有纪念意义的时刻,景光就多喝了两杯酒,以此来庆祝现状。
虽然组织还没有被摧毁,他们依然每天都行走在危险的边缘。
可他们每个人都活着,而且都过得很不错;景光对这个现状就已经非常知足了,他只想这样按部就班地走下去。
到了景光二十九岁的那年,他第一次正式见到了组织里的第二把交椅,朗姆。
他并不能肯定自己见到的朗姆就是他本人,而不是什么替身,所以景光在应对的时候特别小心,没有在他面前露出任何马脚。
这一年也是景光和高桥焕在一起的第十一个年头了。
由于去年夏天两人都在忙各自的工作,十周年就没有怎么庆祝,两人就把这种庆祝机会留到了来年景光生日的时候。
又是一个春季。
“所以,你选好地方了没?”高桥焕在电话里问道,“我们到底去哪里共度十一周年纪念日?”
“已经选了几个地方了,再给我点时间,我实在是有点拿不定主意。”
“看你想体验什么风格的了。想参观贝克街之类的,我们就去E国;想狂欢一整晚,我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