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错也错在她。当初就是自己先招惹的人,心也伤得够多了,现在还怕什么呢?
男人幽暗的双眸看了过来,对上她的视线。
秦司廷的眸色很深,表面的风平浪静下是暗涌波涛的深海。
“我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时念歌再次开口,“秦司廷,不管你信不信,在美国我从来就没有欺骗过你任何!”
男人的气息更加冷冽了,房间的气压在安静中越降越低。
“我发誓,我真的——”时念歌不知道怎的,又轻声加了句。
“说够了没?”秦司廷一双冷眸看过来。
“秦司廷——”时念歌有些愣,已经冰冷的身体似乎影响到了大脑的正常思维。
对面的男人此刻看起来似乎更加生气,带着气,带着怒,还有恨。
“时念歌,你真的很没有心。”秦司廷突然冷冷勾起唇角,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嘲笑她,更像在嘲笑自己。
......
菜上上来了。
秦司廷走了。
带着怒气和冷意。
时念歌轻拿起案桌上的筷子,挑起两根白色瓷碗里的蔬菜面,含进嘴里。
热热咸咸的泪顺着微低的眼角滑了下来,绕过高挺的鼻梁,逐渐变得冰凉,沿着另一侧的下颚线滑落在滚烫的汤碗里。
热汤溅起,星星零零落在指节上,也毫不自知。
......
时达发出去的邮件基本在两个月后都陆续收到了回复,海城四大家族中除了墨氏其他的家族都欣然接受时达的邀请,这让本反对迁移公司至国内的股东们安静了不少,几周的股东大会也开得相对顺利,例会的时间被缩短了很多。
“时总,与秦氏的签约宴席在明天晚上,今天没有别的行程了。”助手跟着刚开完会的时念歌进了办公室。
现在他们的小时总对公司的那些顽固的董事和股东是越来越狠厉了,一些雷霆手段也是说用就用,多了丝以前老时总没有的气魄,每次都能把那些人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公司上下也被管的心服口服,很多人如今都对这个三十岁都还不到的女孩很是敬重。
“嗯,今天我早点下班,你在这里盯着点。”时念歌脱下小西装,转身从衣架上取下一件淡绿的长款风衣披上。
“好的时总。”
“辛苦你了。”时念歌绕过办公桌前,顺手拿起放在收纳盒里的钥匙串,拢起头发往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