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问题,对不起。”
闻言,秦老慢慢放下光滑润泽的茶杯,拿起一旁的纸巾掖了掖嘴角,停了会儿没说话。
“不怪你,不是你的问题……怪你的是,你不应该让他又因为你再次铤而走险,这才是我这次来找你的原因。”
时念歌有些迷茫,脑海里一些片段似乎连了起来。
那天晚上司湾月找她所说的,看来只怕不是传言。
“看你们两个现在也走到了一起,有些事情秦司廷不告诉你,不代表它就不存在,也不代表我这个做父亲的不心疼,今天告诉了你也无妨,你听着便是。”秦父神色平静而浅淡,确实没打算照顾些对面端坐着的小女人的情绪,又不像是要找谁的麻烦。
“如果我了解的不错的话,你当时因为父母双亡,临时去了美国接手时达集团。”
“是的,秦伯父。”秦司廷父亲问一句她答一句。
再渐渐的,她就答不上来了。
哑然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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