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带着些嘴硬与心疼。
车内好一会儿都没有谁再说话。
只有轻薄的呼吸声,隐隐约约的,速度很快。
身旁的男人将车速降了下来,停在红绿灯前,拉起手刹。
“念念,当年在洛杉矶,一个人生乐乐的时候,疼么?”男人声线低沉,缓缓慢道。
“不疼。”
“我也不疼,所以你不用心疼。”秦司廷接道,腾出一只手摸了摸身旁小女人柔软的发顶,“疼一定是相互的,一个人的疼不叫疼。”
“那叫什么?”
“叫甘之如殆。”
……
令时念歌没想到的是,秦司廷竟然把她带到了秦家的酒店。
包间里还有赵小清和郝羞涩。
秦司廷美名曰,给她庆祝顺利毕业,于是找上了两个两人都认识聊得来的好朋友,一起吃饭。
时念歌和赵小清自从赵小清临产进了医院后,算下来也有大半年没见了。好朋友见面,不用在场其他人多说,两姐妹自自然然就凑到了一起话长里短。
……
时念歌拉过赵小清的手绕着看了两三圈,笑意吟吟,“小清你真是一点都没变,看来郝羞涩把你照顾的很好嘛!”
“哪有,我脸都肥了一圈,这个月子餐真是寡水又油腻,吃都吃不下去。”赵小清吐吐舌头,头歪靠在时念歌的肩窝处,“念念,还好今天出来和你吃饭了,不然我真的要被这个死胖子关在家里再待个上十天!”
这话一出,时念歌也想起来了,偏过头看秦司廷,“对啊秦司廷,你不是说小清在家里坐月子嘛,你咋把人给带出来了,这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还不等秦司廷回答,被骂的缩在角落里的“死胖子”终于插上了嘴,连忙解释道,“秦神说了,有他在,小清不会出事……”
时念歌:“……”秦司廷又不是产科大夫。
四人寒暄了一番,见菜都上的差不多,便各自落座。
赵小清和郝羞涩两个人活脱脱一对欢喜冤家,吃两口饭就斗两句嘴,两人吵得不亦乐乎,时念歌就坐在旁边,一边吃着秦司廷给她剥的虾,看得津津有味。
“死胖子,这道菜明明就比你做的好吃,你醋放少了!”
“上次你说我做的菜酸了我就少放了两滴醋,结果你现在又说我做的没味道,哪有你这样无理取闹的人?”
“孕妇喜欢吃酸的你不知道啊?!”赵小清摔下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