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自己,恨墨景深恨厉南衡,恨一切和这件事有关系的所有人……恨你们都知道真相,只有我不知道。”
时念歌抬头看向已然走近的男人,眼神不闪,绷紧的下颚在灯光下冷硬了几分,“萧路野,你真的一点愧疚都没有么?我时念歌这七年,可曾有哪一点对不起你,可曾有哪一点依靠过你,可曾有哪一点——”
玻璃瓶碎应声而起,一只冷凉的手从天而降扣住了她的下颔。
像是被她这过于绝情的言语刺激到,又或是恼羞成怒。
也可能是……过于浓稠的感情无法得到宣泄。
“时念歌,这辈子栽在你手里一次老子认了,你真当我萧路野是吃素的?!”男人眼尾猩红,唇角紧紧抿起,咬着后齿一字一句,“栽在秦司廷手里,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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