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臂,挑衅开口,“口口声声说不怕警察的人难道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孬种?开枪都不会?”
“时念歌!”秦司廷瞳孔猛的一缩,冷厉的眼神看着她袖中慢慢挪动的手指,警告她不要再动了。
可这时,阿途太愣了一秒。
……
作为一个柬埔寨人,他确是不知道时念歌说的那句“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意思,因此她话落的一瞬间一时没反应过来,似是还在思考她的那番言论。
时念歌却瞅准了时机,感受到后面禁锢着她的男人身子僵了一瞬,蓦地快而准抬起右手,露出早藏好的刀锋,迅速朝身后男人的脖颈处刺去。
就是现在!
只需赌这一把,胜则她和秦司廷都能活,败也不过是多她一个俘虏罢了,至少秦司廷不会受到任何伤害!
她眼神锋利而冷酷,下手极重,手中的刀不偏不倚刺向阿途太脖上那道凸起的青筋!
千钧一发之际,谁都没有回过神——
可阿途太却凭着常年身体对抗危险信号的记忆,在刀刺来的一刹那条件反射般乍然侧过身……
刀锋深深的扎进了男人的手臂!
……
她刺歪了!
“念念!”秦司廷猛的反应过来,一阵汹涌的惧意从全身汇聚而到喉头,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就此凝住,反手倏地抡掉背后抵着的枪杆,朝着她不顾一切的跑去,“快过来!到我这来!”
时念歌回过神,看着面前手臂上插入的刀,转脚就往回跑——
却在下一刻,后颈被人用手猛的一敲,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了下去。
“妈.的,这娘们这么得劲,还有阴招。”
“大哥快走,我们的人看到了阿k!”手下突然高声大喊。
阿途太闻言一惊,环顾四周,果然看到了厉南衡的人,还有他那些一涌而上苦苦与秦司廷纠缠的下属。
不再犹豫,他看着没了力气的女人,又拿出喷了迷药的手帕死死捂住她的嘴鼻,拖着人跳上了窗台,迅速闪身进一直等在屋外的直升飞机。
在有意识的最后一刻,时念歌感觉身体腾空而起,似乎还有身后撕心裂肺的吼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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