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耳光,她捏紧手指,却又不敢真的那样做。
兰茯苓仿佛受到了屈辱般,红着眼睛道:“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小七拧了拧眉,娃娃脸冷了下来,不客气的说道:“我怎么对你?你第一次被看男人,好像并不是小爷吧!小爷劝你在凤府最好不要有别的心思,别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哼!”
小七说完,就甩手走了。
小彩玉站在门口,看到小七转身出来,她缩到了门边,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倒不是对小七恩公有什么非分之想,而是害怕小七质问她,怎么进了凤府?
小彩玉想多了,小七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走出了房门。
小彩玉见小七走远,拍了拍受惊的心,缓步走进房中,发现兰茯苓一抽一抽的在流泪。
小彩玉走到兰茯苓面前,不等小彩玉开口,兰茯苓就把幼狐塞到她怀中,转身扑倒在床上,呜呜的哭着,仿佛受到了莫大的委屈。
小彩玉把幼狐抱在怀中,轻轻的摸了摸它身上柔软的毛发,见小家伙非常乖,她的心一阵柔软,又母爱泛滥的多摸了它几下。
“他不过是个下人,比我又高贵不到哪里去,凭什么那样侮辱我?嘤嘤婴……”兰茯苓哭的好伤心。
小彩玉在门口就把小七和兰茯苓说的话全部听入耳中,她并没有觉得小七做的有什么不对,倒是兰茯苓,她不应该那样对小七说话。“我们成为奶娘之前,身子早就不清白了,给小主子喂母汁,也是分内之事,我们应该清楚自己的身份才是。”小彩玉没有兰茯苓那么多心思,她只是站在奶娘这个角度来说,而且,她觉得像小七那样漂亮
的男人,兰茯苓若是个黄花大闺女,或许能配得上小七,但兰茯苓早就是被男人糟蹋过的女人,且生过孩子,小七会看得上兰茯苓?
小彩玉倒举得兰茯苓有点无理取闹。
兰茯苓忽然转过身来,哭红的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小彩玉,气愤的说道:“小彩玉,你是不是偷偷喜欢上了小七,才会说这种话?”
小彩玉吃惊的瞪大眼睛:“茯苓,你胡说什么?我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可能再嫁未婚的好男儿了,我不会对任何男人有那种想法,更何况恩公?我自知是配不上他的。”
倒不像某些人,分明是个残花败柳,还把自己当成冰清玉洁。
兰茯苓哭笑,心里非常不平衡的说道:“被选为奶娘,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难道我这一辈子就要做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