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影一身浓重的黑衣,头上带着同『色』的黑巾,拖至肩下,一方黑纱遮住了她的容貌,只有一双冒着怒火的眼眸,『露』在外面,就像一个抓住夫君偷情的妒『妇』。
“你是谁?我认识你吗?我要不要谁,与你又有什么干系?”这女子的眼睛有点熟悉,他应该是见过她的,但紫衣却猜不到她是谁?
对于不关心的女子,紫衣也从来都不上心,没有那个必要。
兰茯苓最讨厌别人叫她贱婢,这就像一根耻辱的钉子,长久的钉在她身上,让她恨不能连血带肉的拔除这根耻辱钉。
眼看就要成功了,这不知那儿冒出来的死女人误了她的好事。兰茯苓忍着身体的剧痛,对娇影冷讽道:“你听到没有?紫公子说他和我是什么关系,与你没有任何的干系,你不要以为你会点功夫,你就能在这儿为所欲为了。这里是凤府,不是你撒野的地方,你若识相
,现在就赶紧的滚出去,等会儿凤府的护卫来了,你想走也没有机会了,你还会死的很惨。”
如果可以,兰茯苓很想爬起来,用力的打这黑衣贱人一巴掌,这贱人把她摔得疼死了,真正是可气。
娇影忽然转过脸来,目光阴森的盯着兰茯苓:“不知死活的东西。”
她话音刚落,身影就已幻移到兰茯苓的身边,俯视着地上目光惊恐的贱婢,这贱婢雪白的身子在她眼中就像恶心的蛆虫。
她一脚踩在兰茯苓的胸口,将其雪白踩扁,听到兰茯苓痛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她阴森的眸『露』出痛快的笑意:“就这么个破烂玩意儿,也敢在这里大放厥词?也配勾引我的紫衣?”
她说到我的紫衣的时候,声线转软,仿佛情人般的软声细语,但说完的下一刻,她骤然脚下用力,脚尖狠狠的蹂踏兰茯苓引以为傲的躯体。
她从来还没怕过谁,别说现在她不怕凤府那些无用的护卫,就是以前的她,也不怕凤府任何一个人。
这贱婢的威胁,在她的耳中变的可笑之极。
胸口是一个女子最脆弱的地方,哪能经得起这般踩踏?
兰茯苓胸口快要被踩烂了,她痛的几乎要晕厥,嗓子都叫哑了,嘴角也不知不觉的流出鲜红的血线,但没有护卫过来解救她,没有护卫过来杀了这个凶残的黑衣贱人。
兰茯苓似乎忘了,紫衣住处是没有护卫把守的,也正因为这点,她才敢对紫衣动了歪脑筋,想要和他生米煮成熟饭,紫衣就不得不要她了。
兰茯苓忽然想到紫衣,她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