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自我克制。
虽然还有百多号没事,但逐鹿领既然在酒中做了手脚,显然有后续手段,逐鹿领是二级乡镇,最大兵力有五百人,逐鹿领不会让他们全身而退!一千五百名黄巾主力部队,以这样匪夷所思的方式栽在逐鹿领的手里!
张师心头的感受可想而知。
他现在无比悔恨,不该占逐鹿领小便宜,以至于给对方做手脚的机会。
一名值守的黄巾军跌跌撞撞地冲进帐内,向张师报告:不少人正在向临时营地靠近。
张师站了起来,招呼所有没有喝酒的黄巾军出营迎敌。
他知道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错误,现在逐鹿军就在营外,一千多名黄巾优秀战士却被毒药折磨得生不如死,连稳稳站着都难以做到,何谈拿起武器迎敌?
他们栽了。
但是,他们是黄巾主力部队,不能就这样不战而降。
张师学的是阵法,并不以武力见长,但还是站了出来,做最后的抵抗。哪怕他明知道这样的抵抗毫无意义,注重是徒劳的挣扎。
百余名黄巾主力,显然不是磐石营对手,甚至没能给磐石营制造麻烦。曲晨都没捞着出手的机会,这一群试图阻挡他们的黄巾军就被磐石营击溃,大部分血溅五步,看张师年纪比较大,似乎地位颇高,才被留了一条性命,都快入土的年纪了,还体验了一把被人用刀架着脖子的滋味。
鱼不智施施然走进来,看着营内被瘙痒折磨的黄巾军,口中啧啧有声。
看到一名玩家走进来,且颇受逐鹿将士敬重,张师知道必是逐鹿领主。先前率队走出去阻击逐鹿军的时候,张师心存死志,被逐鹿军轻松擒获后,先前那股求死的劲头慢慢散去,渐渐恢复冷静。
张师脑子里有太多疑问,希望弄明白。
当鱼不智走到他面前时,张师先开口问道:“阁下就是逐鹿领主?”
“不错,我就是鱼不智。”
张师神情平静,叹道:“我是这支黄巾军的主事人,不得不承认我们栽了,而且栽得很彻底。现在一切已成定局,领主大人,能不能满足一下老夫的好奇心,告诉老夫,你给我们下的什么药?”
“当然可以。”
鱼不智笑得很愉快,道:“不过,你想知道哪一种?”
张师大惊:“不止一种?”
鱼不智点头:“时间有限,我就直接说了吧。巴乡清和菜里分别下了不同的药,两种药都是从药草中直接提取,无色无味,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