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些情报震惊,仍然一下子就想到关键节点。
“是啊。”
鱼不智苦笑不已:“那些黄巾俘虏说,马袁义认为,‘杀人事件’就发生在逐鹿领附近,这才悍然领兵来攻,真是祸从天降……好在天佑逐鹿,黄巾半数主力发生集体严重腹泻,自折实力,逐鹿男儿舍生忘死英勇奋战,虽流血飘橹,仍死战不退,终于打退马袁义,暂时保住领地不失。”
“可那马袁义主动退走,我料他多半不会轻易离开垫江,以他的能力和声望,一旦将垫江乃至邻近县黄巾整合完毕,必将继续在此地兴风作浪。马袁义是黄巾重要头目,北方州郡黄巾攻城掠地势如破竹,难保他会不会进犯县城。在下安顿好领地,特来告知大人,早做防备,以免被黄巾所害。”
陈县令和李县尉都流露出感动神色。
尤其陈县令,先前鱼不智讲逐鹿军暂时保住领地,而马袁义未必走远,他只道鱼不智是向县城求援来了,心头纠结无比。没想到鱼不智绝口不提要县城派出援军,反而提醒县城提防马袁义来袭,他如何能不感动?
如此顾全大局,不愧是垫江明星领主。
陈县令摸着胡须,沉吟道:“既如此,不智镇长可有退敌之策?”
鱼不智正容道:“在下认为,马袁义专程跑益州调查‘天公将军杀人事件’,没查出结果,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现在马袁义怀疑该事件与我逐鹿领有关,待恢复元气,迟早会再向逐鹿领动手。在下知d县府也面临威胁,不敢求县府军助守,否则,一旦县府有事,垫江危矣。”
“我是逐鹿领主,有责任率全体军民守土,我会全力拖住马袁义所部,尽量消耗黄巾军实力。在下只希望,县府觉得方便的时候,能够给予逐鹿领必要的援助,哪怕只是佯作调动,能够牵扯些许黄巾的注意力,或许也能让逐鹿领有喘息的机会。”
“逐鹿领一日不失,县府一日无需直面马袁义兵锋!”
“如今朝廷已派出精兵强将,与北方黄巾主力作战,虎贲之师讨叛逆,无异于杀鸡用宰牛刀,相信不久就会有捷报传来。一旦黄巾主力战败,各地乱党必无法继续象现今这样张狂,到那时,县府不仅不用提防黄巾来攻,应该还能变被动为主动。若那时逐鹿领仍被黄巾围攻,请大人施以援手,则逐鹿上下感激不尽。”
陈县令慨然应诺:“那是自然。县府不会忘记逐鹿领的付出!”
鱼不智并非不想县府援军,但他知道,陈县令不可能答应这样的要求,与其自讨没趣,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