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衍继续道:“费伯仁此行心中忐忑,想来定是因为这个原因,明知道刘君郎未必给他机会,却又不想放弃这个机会。一边是功名,一边是名声,索性以访亲游学名义入益州,成的话得偿所愿,不成也有个借口方便遮羞。现在主公提出想招揽他们,费伯仁必不会接受,倘若他此去绵竹不受重视,黯然返回江夏,再提出招揽意愿,或有成事的可能。”
“看来也只能如此了。”
鱼不智默默按下明天向费伯仁表白的念头,道:“既然他答应再留两日,我们且好生尽地主之谊,姑且当作结交。我们的主要目标是费祎,可惜今天晚上费伯仁未让费祎出来与我等相见,忒地有失礼数,只好明日再说。”
荀衍洒然笑道:“主公对费祎如此推崇,属下明日定要好好端详一番。”
“还有我。”易风嘀咕道。
游戏中时间流速很快。
一个小时后,荀衍再邀费伯仁登铜雀台。
荀衍等人终于见到了费祎,也终于明白了,昨晚为什么费伯仁没有让费祎出来相见。费祎还只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在外游学宿在客栈之中,有陌生人来访,哪怕是地主,费伯仁似乎也没有让费祎露面的必要。
费祎年龄虽小,言谈间却已能看出雅性谦和,与众人见礼时举止沉稳有度,在鱼不智和荀衍面前也始终从容不迫,让荀衍和易风暗自赞许。
鱼不智却是泪流满面。
费祎才这么大,很难勾搭上……
蜀汉四相中人,跑到眼皮子底下晃悠却留不住,心如刀割啊有木有……
两日后,费氏父子辞行。
鱼不智携荀衍、易风送到城门外并送上礼物,可谓给足了费伯仁面子。临行前,荀衍拉着费伯仁的袖子依依不舍,希望费氏父子结束游学回江夏前定要再来逐鹿领相聚,把费伯仁感动得眼泪哗哗的,当即慨然答应下来。
马车渐渐远去,易风一声叹息:“就这样走了,也不知什么时候能相见。”
荀衍知道他担心再没有机会招揽,笑道:“倘若在绵竹受挫,自然会来。”
鱼不智没有吭声,历史上费祎是在刘备平定益州后出仕,并没有在刘璋帐下出仕的记录,多半就是因为年龄原因。
至于其族父费伯仁,史料上也没有他做官的记录,但从费祎跟随他生活长留益州,且费伯仁又是刘璋母亲亲侄儿等情况判断,费伯仁在益州仕官的可能性非常大,但并不意味着他此去绵竹就能马到成功。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