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默看着脸上仿佛写着“原来如此”四个耀金大字的朱九妹,一时恍然。
原本一肚子的问题,全都硬生生咽了回去。
“若我所料没错的话,他刚才是在教我,留下这些工具,是让我给猎犬治病。”
李秋默说出自己的结论,事实上,这都是摆在台面上的,只要不太蠢,一眼就能看出。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小莫大夫,拜托了,快给猎犬治病吧。”
朱九妹狠狠地点头,一脸笃定。
李秋默愕然,他虽然不想喜欢动脑子,但架不住他看的书多啊,
书中遇到这种情况,不是二人先讨论对方的目,确定是敌是友,然后在讨论风险,讨论后续影响?制定计划和对策,最后才是行动吗?
朱九妹这是跳过讨论,直接行动?
好一个雷厉风行啊!
好吧,这里就他们两人,讨不讨论,真没区别,两个学渣互抄作业而已。
人为棋手,我为棋子,莽就得了。
总比让猎犬等死或是每年白送三十头猎犬给别人要强吧。
李秋默在朱九妹鼓舞的目光中,报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试着用高瘦大夫的行针方法治疗猎犬。
初极难,
李秋默用了半天时间,才完成最后一步,当他抽出猎犬体内的红色血肉凝块后,紧崩的神经放松下来,他整个人瘫倒在地。
“呼!”
见到猎犬并无异样,李秋默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中欢喜:
我果然是医术天才,幸不辱命啊!
他本想叫朱九妹扶他一下,故意咳嗽了几声,却未听见朱九妹的动静,
扭头一看,朱九妹坐在门口毫无形象地睡着了。
李秋默一时感慨,不知对方是对自己绝对有信心呢?还是纯属犯困,偷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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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余的几十头猎犬,李秋默用了三天时间,全部搞定,当然,这个消息暂时只有朱九妹一人知道。
李秋默坐在山顶一棵树下,靠着卧倒在地的铁牙身上,欣赏着犬山的风景,
半山腰的果林间,林小婉与她那头小奶狗正在捉迷藏。
李秋默心中甚慰,看来是时候该说再见啦!
“嗡嗡”
李秋默怀中的阵盘突然震动起来,他拿出来一看,阵盘上许多符纹明亮无比。
这是灵力充满,快要溢出来的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