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看到绝望。”
莫少远深深的自责。
那些舞妓们远远的看着他，不敢上前。
“扑扑”
一只麻雀飞到莫少远面前的树技上落下，歪着脑袋打量着莫少远一会儿，随后张嘴说道：“你想报仇吗？”
“呀！妖怪啊！”
舞妓们听到麻雀开口说话，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一哄而散。
很快，若大院中，只剩莫少远一人。
莫少远身子微微颤动，他艰难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小麻雀，忽的想起，这是进锦绣园前那只会说话的麻雀大佬。
他的心神颤动，优郁的神色带着些许迷茫，他不知这位大佬问出此话，是何意？
“你，，，，想报仇吗？”
李秋默又问了一遍。
莫少远喃喃地说道：“我，，，我可，，，可以吗？”
“如果你的仇人是那位白面修士，你或许不可以，因为他马上就要死了，
如果你的仇人，是这世上的罪恶，那么，你可以的。
眼下这座锦绣园再无修士，最厉害的不过是先天境武者，没人能挡住你，
你若想救那些姑娘们于苦海，此时就是最佳时机！看你敢不敢了！”
李秋默说罢，淡然地看着莫少远。
莫少远的呼吸越来越重，他眼中本已黯淡的光芒，再次点亮，他赫然抬起头，直直地盯着李秋默，连声道：“前辈，真，，，真的吗？我真的能救她们吗？”
“你说呢？”
李秋默反问。
莫少远瞬间泄气，垂头道：“锦绣园中一定还有厉害的修士，我太弱，肯定会失败的。”
李秋默对他这番表现很失望，讥讽道：
“我看错你了！还以为你是位勇士？
以为你会为了正义，抛头颅，洒热血，勇往直前，无所顾忌，想不到，你也是胆小的懦夫！
对方弱，你就行侠仗义，对方强，你便躲得远远的？”
莫少远吞了口唾沫，抬起头来，犹犹豫豫地问道：“前，，，，前辈，这样，，，不对吗？”
“嗯？”
李秋默赫然一惊，陷入了沉思：
打得过就打，打不得就逃，这似乎没毛病啊！
因为，这也是他的生存法则。
可是，人与人不一样的好吗？
他李秋默是个俗人，胆小一点，谨慎一点，很正常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