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多的功德点？”
李秋默再次反省，回味着当时的每一个细节，
哪怕现在已经感受不到痛苦，但回忆时，那时的痛苦仿佛又重新加身，他紧咬着牙关，瑟瑟发抖，再次痛得无法呼吸，然而他却仍不愿放弃回忆。
因为他骨子里是一个死要钱的俗人！
不找功德莫名消失的原因，他死都不甘心！区区疼痛，算得了什么？有比穷更痛苦的事吗？
渐渐的，他终于回忆到修罗血那一幕，那时，他自己的意识似乎在发散，就像神经一样，有了实质的触感，在修罗血融化的那时候，他好像是听到一连串的奇怪声音。
“没错啦！功德点就是那时消失的！”
李秋默赫然睁开眼，似有所悟，他运转“一元正阳功”仔细感受真气的变化，这时他才惊讶地发现，真气有了色彩。
那是一种淡淡的绿色，像刚发的嫩芽，真气中蕴含着生机。
现在的真气似乎更有灵性，更容易被控制。
李秋默试着将它们离体，
一寸，二寸……
一尺……二尺……三尺……
一丈！
真气竟然能覆盖到周身一丈的范围！
之前他只能真气离体一尺左右，再远便无法控制。
现在真气在自身一丈内，如有臂使，随意操控，……
“等等！这便是神识吗？”
李秋默发现自己的感知外，又多了一种触感，它源自于处自己的脑海中，像一个发射器，可随着心意朝外散播，所过之处，竟能穿透厚重的山洞石壁，将山壁内的情形全部反馈到脑海中。
形状，大小，厚重，硬度，密集度，甚至里面的爬虫……
等等，等等，
仿佛将山壁，从里到外解剖一般。
三十丈！
这是李秋默将“神识”延伸的最长距离，他这时才发现，自己的真气里面也有少量的神识，早已融合炼化，如同一体，无法分开。
“嗖！”
李秋默弹出一块石头，
与之前不同，这次他试着用神识指引，
三十丈内，他完全可以控制这块石头，让他加速，减速，变向，甚至是让它突然自爆，爆炸后的石沫，也能完全由神识控制散射的方向。
他想起在锦绣园内，那些练气初期的修士们，用灵力控制着刀剑战斗的场景，心道，自己有了神识，是不是也能像他们那样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