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楠连连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她不是这意思,您消消气。”
“让她走,让她马上走,我就算是病死,也用不着她来治!”孟夫人气得捶床,孟大人在一旁不知说什么好。
白芷的话他听了个清楚,心里也很不舒服,夫人虽然话说的难听,可她这话,说的更难听。
白芷耸肩:“你不赶我,我也要走的,别嫌我话难听,话糙理不糙,句句都是实话,你们自己琢磨吧,别总拿眼睛装在头顶上,仿佛世人都不配出现在你们的眼里,都是一个脑袋的人,你们就真比别人高贵吗?未必吧!”
言罢,她扭身便走,屋里的人,任是谁,她也没再多看一眼,没这心情,也没这必要。
孟楠想去追她,却被孟夫人死死拉住:“你若敢去追她,我就死给你看。”
张太医一直站在角落里,见白芷走了,赶忙追了出去,屋里便只剩下他们一家三口。
孟楠颓丧的坐在了床边,长叹了一气:“娘,你这又是何苦,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孟夫人一听这话,又见儿子这般模样,忙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莫非你不喜欢她了?”
孟楠摇头:“我喜欢又如何?她不喜欢我,您还没看出来吗?她若对我有一丝半点的情意,又怎会对您说这种话?她这是故意做给您看的,您还不明白吗?她只是不想让我再对她存有幻想。”
孟夫人愣住,“真是这样?她来这京都,难道不是为了找你?难道不是为了咱们孟家少夫人的位子?”
孟楠摇头,满目苦色,声音落寞了几分:“娘,在你眼里无比尊贵的孟家少夫人的位子,在她眼里,什么都不算,她根本就瞧不上,若非因着一些变故,她也不会在这时候来京都。”
孟大人也是一叹:“夫人呐,你这回可算是闯祸了。”
孟夫人越发听不懂了,她怎么就闯祸了?
“你知道这白芷现在住在什么地方吗?你知道昨晚跟白芷一块来的是谁吗?你现在将白芷得罪成这样,他能饶得了我?”
孟夫人弱弱的问:“你说的‘他’,究竟是谁?”
“东方穆,他现在还在咱们府里,昨夜白芷给你炼了一晚上的药,他就在旁边陪了一晚上,也没回去,就歇在咱们客房里,这会白芷气冲冲的回去,他见了,能给我好脸?”
孟夫人更糊涂了,这白芷,一个山里的村姑,就算会点医术,怎么就和东方家扯上关系了?听这意思还关系不浅。
“